他匀缓而深重的动着,“那岂不是,白白便宜我了?”
孟葭闭上眼,吸着凉气对他说,“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占便宜?”
钟漱石的鼻尖嗅着她,笑说,“现在这张嘴很厉害了。”
“嗯,跟你学的,你教坏我。”
他把孟葭翻了个身,“那你看好了,我都是怎么使坏的。”
“我不......”
孟葭还有个要字没说,就被他封住了唇,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水花,在四周溅起来。
每年春节,是钟漱石最忙的时候,要陪老爷子守岁,又要应承各方的宴请。
但今年情况又不同,钟直民即将调动,不敢在任上出什么差错,跟钟文台在电话里商量,不打算回京过年。
儿子能有这份警醒,钟文台挂了电话还在笑,谈心兰问他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