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浴室。”
“我为什么要转头?”
很有点明知故问,尤其他还淡笑着,一副风流形容。
孟葭在他胸口捶一下,“你这个人……我没穿衣服呀。”
她这点力道上来,简直就是在挠痒,反被钟漱石握住。
他抓了毯子,裹住她肩膀以下的身体,将人抱起来。
孟葭顷刻间离了床,身体晃悠得像墙头悬空的芦苇,拼命扒住他的脖子。
钟漱石已洗过澡,一身清爽,府绸浴袍松垮地系着,凑近了,隐约闻见山间晨雾的香气。
她又想歪,“我自己去方便啊,你干什么?”
钟漱石抱着她往里走,“我怕你不方便,刚才谁一直说要断气。”
孟葭又想起夜色下,他们在客厅里抵掌纠缠,身体扭歪在一处,所有的缝隙都被堵上,深而热的、牢不可破的贴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