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日夜兼程的中欧班列,不绝于途的货运汽车,往来不歇的空中航班......”
钟漱石忽然打断她,“你把什么翻译成这句?”
“criss crossing flights.”
她收起书,像征询他的意见似的,睁着眼睛看他。
其实更精准的翻译,应该是交错纵横的航班,但结合上下语境,为了对应前面的不绝于途,她只花了几秒钟斟酌,用了往来不歇。
孟葭反问他,眼眸里是被质疑后的不服气,“怎么啦,不对吗?”
甚至幅度很轻微的,撅了一点唇,头稍微偏了一下,十足未脱稚气的孩子。
她也许平时说话温柔,对人总是很客套,但一涉及到她的专业,那些棱角就出来了。
因为她在这上面,花费了比旁人多出十倍的时间,她很自信。
“对,我们葭葭翻译的,哪里会不对?”
钟漱石的唇,已经挨上她的嘴角,热热的,带起一阵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