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还好,有一些场合,是不想也得去的。凡事不能只凭自己高兴。”
孟葭声如细蚊,“我还以为,到了钟先生这个位置,就只管顺自己心意。”
钟漱石笑了,“知道吗?一个不被任何事物约束的人,是很危险的。”
“钟先生在说自己?”
孟葭被他的气息捕获住,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眼看钟先生的唇,离得越来越近,她瞳孔都开始涣散。
可那笼子又是无影无形的,边缘都摸不到,谈挣脱无异于天方夜谭。
钟漱石喉结微滚,“我在说你,你这么坐在我身上,就很危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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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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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漱石指腹温热, 轻薄的摩擦感,袖口里的杜松香混合着烟酒气,刮过孟葭的下颌。
她刚洗过澡, 一张素淡脸, 白中点红, 是纷纷扬扬洒在肩头的花瓣, 避也避不开, 抖落了钟漱石满身。
他迷离的目光,来回逡巡在她唇上, 脂粉洗得干净, 唇红却不褪。
孟葭躲避他意味浓厚的视线, 垂着一双眼眸,想怎么开口从他的身上下去。
她抬头,仿佛找到了个好理由, “钟先生?”
“嗯, 怎么了?”
钟漱石单手扶着她的脸,鼻尖却抵在她的耳畔处,声音是极微妙的低沉。
孟葭揪紧了浴袍,“我还有两行书没看, 想看完再......”
“再什么?”
她视死如归的,咬牙蹦出一句, “再接吻。”
钟漱石失笑, 她这么开诚布公的,把这事放到明面上来说, 倒让他不知道怎么接。
他揉了揉鼻梁, 手从她的后颈滑到腰侧, 下巴点了点茶几, “哪一本?”
孟葭胡乱摸了一套八周笔译的资料。
她捧着书问,“我能自己坐着看吗?”
“不是就两行吗?”
钟漱石扶稳了她一段手臂,腿微微张开些,孟葭就这么侧着身体,完全陷落在他圈出的范围内。
他也陪着她看,“这什么,英译汉吗?”
“嗯。”
过了几秒钟,他又问,“高材生,还没翻译出来?”
孟葭瞪了他一下,“哪会!我在心里默念。”
钟漱石哄孩子似的,“说出来听听,我也跟着熏陶一下。”
“横跨天山的中吉乌公路,征服帕米尔高原的中塔公路,穿越茫茫大漠的中哈原油管道,中国-中亚天然气管道,就是当代的丝路。”
孟葭拢了下头发,她逐字逐句,面掠浮红,声音像被刻意打磨过,入耳是熨帖的清泠。
她专心看原文,没听见细微的响动,也不知道钟漱石的喉咙,已经咽动了数下。
孟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