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过你们的清闲日子,至于婚事,再议吧。”
“你也明白这两年关键,再往前走,你知道上边什么光景?路有多窄!”
钟文台先是大声吼着,后怕隔墙有耳,压低浑厚的嗓子来劝,“你要不要人扶?要几家撑着才够和人争!这些你考虑过?”
钟漱石嗤了一声,“那看来我这辈子,都别想自己走路了。”
眼看两人吵得谁也不让谁,谈心兰拉了老爷子一把,“行了行了,就让他自己先去试一试,你孙子有志气,不摔上几跤他不会懂的。”
钟文台更窝火了,“还要护着他!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会不懂?不懂的话,他能把交椅坐的这么稳吗?”
一旁瑟瑟发抖的钟灵,终于插上了一句话,“那我哥到底懂不懂啊?”
“他能不懂吗?他就是故意跟我抬杠,懂也装不懂!”
钟文台才说完,就抚着胸口喘不上来气,谈心兰赶紧去扶他。
早按钟漱石的吩咐,已经守在门外的保健医,也提着药箱走进来,把钟老爷子架回了卧室。
钟灵已经很多年,没在家看过这种热闹,她凑过去,“哥,你说不结就能不结呀,哪天帮我也来上一段?”
钟漱石这才点上烟,他朝空中吐一口,白雾散开在客厅。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下,漫不经心地问,“帮你来一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