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时,青年推门而入,闻见屋内的酒气,还有女子似泣非泣地呻.吟,眉心落下清冷的暗影。

他上前立在榻前,低眉凝望女子穿着薄薄的小衣,肤白似雪上洒了些许粉,眉眼娇媚地含着泪雾。

她难受地颤着身,彻底被药吞噬了意识,微红的眼尾荡着一抹放浪的风情:“阿兄……”

她全然不知晓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白玉般的双手环抱压着面前柔软小巧的云,因为热,身上的衣裳已经褪得只剩一条雪白的百褶裙。

而那条雪白的裙裾,此时也随着她动作全都堆在纤细的腰上。

女子娇嫩的肌肤白得晃人。

“阿兄,救我……”

她哭得很伤心,像是以前那样受了委屈坐在角落,见到他过来,便用依赖和渴望亲近的眼神看着他。

但青年对她此时的渴求视而不见,只坐在榻沿,低垂的长睫遮住眸底的暗色。

“阿兄,阿兄。”她像是刚化作人形的美艳狐狸,爬上他的膝,攀上他的肩,主动将身子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除了哭泣的呢喃,别的便什么也发不出。

他刚从外面回来,携着月色般的清冷,还有淡淡的茶花埋雪香。

她上瘾般急促伏在他的侧颈娇喘。

而且她也喜欢抱着他,他的手滚烫地放在她的腰上,温柔地抚摸将她不断往下拽,失重的快.感从背脊不断地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