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隔间里弥漫暧昧淫靡的气味,与玫瑰熏香博弈着。
沈梨白喘息也不敢大声,因为又有人进来了。
而他浑然不知,探了下她的穴已经足够滑腻,便“提枪上阵”。
也许是地点带来的刺激感,也许是她叫他直视自己的性欲,他今天胀得格外大,第一下甚至没插进,滑开了。
她屏着气,怕娇喘出声,那就是明白地告诉别人,这里有人在偷欢。
他抵着她的耳廓,很轻很轻地说:“自己掰开。”
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洒,烫得她耳根一热。
时杳居然也会说荤话了。
早上还有(?????????)
0074 73 揉奶插穴(h)
他不是讨好型人格,但在性事上,他很乐意先满足沈梨白,再考虑自己。
他学这些,舔穴也好,说荤话也罢,都是因为她喜欢。
床上床下的时杳,从来是一个样,宠她,惯她,温柔得不行。
故而,过去分手的两年里,她没真恨过他,反而偶尔亵玩小穴时,会分外想念他的服务。
闻言,她也不忸怩,岔开腿,两手掰开花唇,撅起屁股,配合着,去套他的阴茎。
借着甬道内的泥泞湿滑,他慢慢地推入。
里面的确很紧。
穴肉自四面八方而来,挤他,咬他,看不出是抗拒还是激动。
“你有毛病吧?!”
沈梨白受惊,小腹瞬间紧缩,夹得他头皮一阵发麻,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
声音小点,她打手语说,外面有人。
然而打电话的女人显然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隔间的动静。
“我都说了,别来纠缠我,你听不懂人话吗?把你的东西拿回去,不然我就全扔了……”
时杳说:放松一点,不然我进不去。
她也不想,可精神高度紧绷,身体不听指挥。
仅仅是一门之隔,几米的距离,门外的人毫不留情地拒绝追求者,门内的却淫荡地袒露滴水的阴穴,让男人肏弄。
沈梨白一边追寻刺激,一边担心被发现。
女人挂断电话,离开洗手间。
阴差阳错的,时杳猛地一挺腰,整根送入花穴,肉棱直直破开媚肉,储精囊拍打肉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她受不住这力,急促短暂地吟哦。
幸亏没人。
他没动,一边等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一边捏她的奶子。
有海绵垫,她感觉是隔靴搔痒,不但没缓解,坚硬的乳粒在摩擦间更难受了。
沈梨白拉下裙子侧面拉链,他问:“想让我捏?”
她点头。
“捏哪里?”他明知故问。
那奇怪的,像孩子刚学说话的语调,调情意味却不减分毫。
“这里吗?”他用虎口卡着她的乳肉下缘,两指收拢,捏住雪峰顶端的樱粉蓓蕾,“还是这里?”
他感受她身体的微微战栗,“喜欢?”
不愧是学习好的人,这种事他也迅速上手了。
她像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对他使的花样,被他如数归还。
“时杳……”沈梨白语带哭腔,“喜欢,好喜欢,插我,用你的大肉棒插我啊。”
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她好想要。
这些天干吗要折磨他,分明也是折磨自己。
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时杳抱托着她转身,让她一只膝盖跪在马桶盖上,手扶着水箱。
他握着她一边嫩乳,调整姿势蓄力,吻了吻她鬓角,才正式开始抽插。
每次都是没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