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苔湿漉漉的,扫过他的下颌线,再是下巴。他经常收拾自己,没有胡茬,干干净净。

温热的唾液宛如某种动物分泌的粘稠的涎液,堵住皮肤毛孔,令他呼吸困难。

她抬起小腿,勾蹭着他的西装裤。

黑与白,妖冶与纯良,放肆与克制,谁占得了上风。

他听不到外间的动静,但想象得到,一定有人进来了。

理智濒临崩溃之际,他推开她,打手语郑重警告她:我说了,不要再闹了。

沈梨白勾唇,无声说:“想肏我就肏啊,不要压抑,直视你的性欲,好吗?”

天也旋,地也转,书生如中了迷魂计,迷失在妖精的领地,找不准方向。

没do起来……再等等我

0073 72 隔间磨穴(h)

诚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该……

不该和她接吻,不该脱下裤头,不该让她两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

可已经这么做了,并且他愈发地沉湎于此。

教养、理智、分寸,统统抛诸脑后。

他想贯穿她。

全是他咎由自取,爱上她,又由她骄纵,来到这里,在女洗手间,和她苟且偷欢。

过去的他,想都没想过。

他已经勃得很大了,沈梨白一只手都不足以完全握住,手心摩擦得有些泛红。

眼看龟头上的小眼分泌出清液,她俯低身,探出舌尖卷走,还炫耀似的,朝他吐着舌头。

时杳掐住她的两颊,迫得她腮帮子下凹,唇呈“0”形,接受他的吮吻。

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唇角往下淌,同时,腿心也缓缓分泌出一波热流,被内裤兜住。

冲水声响起,随即,是高跟鞋走动。

哒,哒,哒,像踩在沈梨白的神经上,紧张又刺激。

最后,大概停在了洗手台前。

粗大的肉茎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它的主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缠绵的湿吻,继而被腰胯带动着,在她手里小幅度抽动。

沈梨白脸颊、手臂肌肉俱酸,手上故意攥紧,提醒他。

他闷哼一声,松了对她的钳制。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很急促,肺部剧烈收缩,气息又热又重。

时杳将她翻了个身,撩高裙摆,她自发地脱下丁字裤,卷成条状,卡在大腿中部。

没了遮挡,湿透的花穴遇到空气,冷得瑟缩了下,她不自觉夹紧腿。

饱满圆润如新摘的蜜桃的臀,此时此刻,正完整地暴露在他眼前。

五指陷入臀肉,他揉捏着,扯动粉色菊穴。他低头轻嗅,腥臊味混着香气。

她回头看见,嘴唇动了动,说:“那里脏啊……”

怎么会脏?

他的女孩的躯体每一处都是纯净的,是上天恩赐他的稀世珍宝。

他以一种虔诚的姿势,细细密密地啄吻她的臀尖,舌头刮过臀缝,又上移至尾椎骨。

身上如爬过数万只蚂蚁,酥痒不已,穴肉不断蠕动,吐出的花液润湿了整个腿心。

花心深处的空虚,仿佛拼命叫嚣着,希求男人用肉棒肏透她。

时杳想的是,太久没真刀实枪地做过,她那里很紧,得做足前戏才不会伤到她。

他站直,扶着阴茎,从背后插入她的腿间,结实而宽厚的胸膛当她的依靠,几乎将她围堵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也方便他用棍身磨蹭穴口。

阴唇被挤开,龟头时而擦过那株小肉芽,或轻或重,阴茎下的囊袋撞着她的大腿根,惹得她浑身紧绷,两腿夹紧他。

沈梨白死死咬着下唇,才忍住喉间的呻吟。

她所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