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情形对他的视觉冲击太强,身下那根又大了一圈。

他却心疼,想撤出来。

“唔唔。”

她晃动脑袋,眼角沁出几滴泪,既惹人怜,又叫人内心最阴暗的一面滋生出破坏欲想在她口里狠狠地发泄出来。

实在吞不了了,她吐出来,唾液黏腻,牵连成银丝。

她调整了下姿势,蹲得更深,伸出舌头去舔底下的阴囊,舔冰激凌一般,一路舔到顶。

整根阴茎被她舔得湿淋淋的。

酒精助兴,沈梨白犹嫌不够,边含弄龟头,边撸动柱身,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口腔,两颊向下凹陷。

是,她学习能力是很强,才帮他口交过一次,就已经熟练掌握操控他欲仙欲死的技巧。

被她的牙齿不经意磕到,时杳没忍住,挺腰往上顶了下。

她差点呕出来,他忙道歉。

沈梨白眼尾泛红,尽是媚色,她嗔道:“都说让你别动了。”

他说:你别弄了。

“你还没射。”

时杳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柔柔地舔吻她的唇。

这样就足矣了,不用真的射进她口里。

她掰开两片有些红肿的花唇,默然望他。

默契让他立即心领神会,按着她的臀,慢慢地挤进去。

她动情得厉害,甬道里满是淫液,他畅通无阻,被穴肉热情地欢迎。

性器严丝合缝地契合,仿佛昭示着,他们天生就匹配,天生就该热烈相爱,任何外力都无法将他们拆分。

阻力依旧存在,家庭、性格差异、旁人眼光,还有他的耳聋。

但是没关系,他会抛去懦弱与自卑,努力去克服、解决。

没有爱情,他照样能活,他熬过了车祸、休克、数次抢救、意外性耳聋,自以为也熬得过失去她的痛。

事实是,如果不曾见过光明,黑暗就不会那样难以忍受。

心里的空洞,永远弥合不了。

她就像他的五感之一。

这次温吞、和缓得多,像涮了一大锅肉,需要来点凉拌小菜解腻。

时杳一会儿抓臀肉,一会儿揉奶子,忙着抚慰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阖眼靠在他的肩上,感受他滚烫的温度,和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

细水长流的性爱,在敞开心扉后,反而令彼此更沉迷。

他忽地托着她起身。

身下的挺动仍在持续,龟头刮过某个点,小穴骤然收缩,她“啊”地惊叫,咬住他的肩肉。

他停下了,她回头,是一面落地镜,它清晰地映照着,女孩是如何像只树袋熊一样被抱着,又是如何被男人侵犯花穴。

沈梨白被放下来,翻了个面。

他轻扇下穴口,淫荡的屄不但不抗拒,还多挤出几滴花液。

时杳朝她比划:看着镜子。

“嗯……”

她觉得他被她带坏了。

果然,再正直的人也还是抵不住情爱诱惑,自甘沦陷,和她共同犯罪。

沈梨白两手撑住镜面。

她皮薄,镜中的她,浑身遍布红痕,胸乳和大腿肉被撞出一道道波。

镜外的现实的她,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呻吟声不断,收紧小腹,用花穴夹他。

潮热湿气在镜面凝为水雾,朦胧一片,男女的肉体模糊成虚影。

不知道做了多久,她腿软,穴也酸,正要催他快射,一个不防,承不住身后的力,往前踉跄一步。

摔不着,因为有镜子。

然而玻璃冰凉刺骨,赤裸娇躯火热,压上去的那一瞬,她整个人都冻得一哆嗦。

她被迫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