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杳没有套。
他是来赴她的生日宴的,随身带套的话成什么了,也料不到,她会抛下一屋子人,和他躲到房间里做爱。
他是君子,不代表她也是。
不过,她原本的打算是,至少等其他所有人走后。
“射进来,我吃药了。”
他皱眉: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她解释:“没关系,是短效避孕药,提前一周吃,没有副作用。”
他半信半疑。
“之前医生也给我开过,用来调节激素的。当时艺考、高考,班上有很多女生吃。”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和他解释女性避孕药的区别?
但他正经得又让她想逗他。
“生日礼物……”沈梨白隔着裤子,轻点了下龟头,抬眼看他,唇角含着似淬了媚药的笑,“我比较想要这个。”
哪怕是鸩毒砒霜,他也认了。
时杳俯身,把她按在身子底下,不由分说地夺走她全部呼吸。
就是,现在已经差不多算是复合了,所谓追也就是小情侣的情趣,所以按我原本的打算,后面只有一点点内容了(小几万字),但是如果想看他们恋爱日常的人多的话,我就多写一点(?????????)
另外,感谢大家帮我点亮了一颗星星?(????ε ? ???? ? ? ? )
0057 57 扼喉内射(h)
这个吻强势汹涌如狂风巨浪,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挟持了她,被迫接受他的吮咬。
舌尖被男人勾缠,含弄,舌根都隐隐发酸,小嘴兜不出唾液,任由其沿唇角滑落。
沈梨白甚至没听到,他褪下裤头的动静,直到被硕大的蘑菇头抵住穴口。
时杳把着阴茎,拍打着她的骚屄,没留力,打得淫水四溅。
“嗯……”她脸上被情欲和渴望占据,媚声浪语,“给我,小穴要吃大肉棒。”
仗着他听不见,她肆无忌惮地说荤话。
再色,变成口型,效果也大打折扣。
但她不知道,他判断的标准,从来不止言语。
她眉眼间的欲色,不经意的小动作,充满生机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在给他下药。
分手前,林绍清问过他,喜欢沈梨白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什么。
语气中,不乏暗含他老牛吃嫩草的揶揄。
二十五和十八,跟三十五和二十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沈梨白不懂,但林绍清再清楚不过。
本质上,是身份、阅历的不平等,而非年龄的差距。
时杳经历的比她多得多,对人情冷暖、伦理道德、社会运行规则的了解,也比她多得多。
所以他最开始一直拒绝她。
结果,她当时甚至没满十八,他们就发生了关系。
覆水难收,他不能不负责任。
可是,喜欢她什么呢?又是什么令他两年来,魂牵梦萦呢?
她抽烟,喝酒,吃不得苦,挥霍奢侈,耍大小姐脾气;
但也明媚,鲜活,不自卑自怜,也不傲世轻物,天地自由任她行。
是坏女孩,也是顶好的女孩。
时杳中学时期接触过许多富家子弟,他们有自己的圈子,不屑于与“普通人”为伍。
但她不会。
她看他的眼神,从来没有鄙夷、轻蔑,或是高高在上的悲悯。
哪怕一开始,在她眼里,他贫穷又聋哑。
漂亮、有钱,永远不是她身上最大的闪光点,它们只是点缀,有如王座被鲜花簇拥。
他爱她,不只爱她玫瑰的艳丽,更爱她茉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