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加快了揉小蒂的速度,另只手的两指一齐插入穴道,勾带出不少淫液。
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滴到沙发上,汇成一小滩。
“啊……好舒服……时杳,好大。”
什么大?他又没有用性器去插她。
“啊啊啊,要到了……”
她后仰着头,细颈抻直,脸颊潮红不已,胸口不断起伏着,居然是把自己玩到快到高潮了。
时杳好笑又好气。
论勾引他,她始终是个中好手。
他单膝跪上去,真皮沙发下陷一小块,他举着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拿开她的手。
“嗯……你想吃小穴吗?”沈梨白扭着腰肢,“吃呀。”
时杳眸色沉沉,猝不及防揪了把小蒂,惹得她尖叫。他随即探入中指,飞快地抽插,汁水霎时飞溅开。
她被激得拱起上半身,却没法逃脱,“慢点啊!要捅坏了……啊!”
怎么会坏?
连他粗大阴茎的尺寸都能吞下的小穴,区区一根手指而已,捅不坏的。
虽然她从未说过,但他觉得,她喜欢他这样狠一点对她。
普通的性爱满足不了她。
手找不到东西,只好抓住他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攀住救命的浮木。
没多会儿,也许不到一分钟,她便痉挛着在他手里喷了。
时杳整个手掌都沾着她的液体,沈梨白大口呼吸,没回过神来时,他将淫液全抹到她的胸上。
她也这样对待过他,以牙还牙罢了。
是之前,她一时兴起,说她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他能不能满足他。
她那样冲他笑,眼里尽是细碎的光,如何拒绝得了。
应下后才知,是裸模。
她不让他动,架了画板,拿炭笔在素描纸上一笔笔勾勒出他的裸体。
仅仅是这么想着,他便在她的目光下慢慢变硬。
她本就不是真心想画人体,起了玩心,命令他撸射,但身形不能动,也不能来插她。
他射了,她又叫他把精液抹在胸口。
最后那张画到一半的画被她的水打湿,作废了。
床事这方面,她一贯比他大胆直白。
但一旦他予以反击,她就全无招架之力。
她水多,两只奶子都被涂满了,两瓣花唇翕张着,还在不断往外吐。
连她也觉得这场景淫靡不堪,他竟然还忍得了。
沈梨白委委屈屈地请求他:“你舔一舔呀,我快受不了了,时杳……”
多会演啊,明明才爽过。
时杳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往下摁,露出整齐的贝齿。
她尝到淡淡的甜腥,是她自己的味道。
心悬起,底下空空的,没有着落。
然而下一秒,他又撤走,划过她的下巴、锁骨,绕过了胸,到肚脐,耻骨,然后是膝盖,脚踝。
他把她以前在他身上点火的技巧,全还给她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年少时开的一枪,多年后正中眉心。
他的眼神像在说:答应吗?
她的耐心终于告罄,“你才追我几天啊?你想得美,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时杳好脾气地说:你想让我追多久都可以,但你能不能别让别的男生接近你?
“凭什么?”她分明处于弱势,但嘴上不服输,“你只是我追求者中的一个,凭什么让我拒绝别人?”
他说:凭你喜欢我。
“喜欢归喜欢,谁规定要为你守身如玉了?”
他好气又好笑。
但如果他再和她继续纠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