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对他说过许多次“喜欢”,但更像一种语气感叹词,类似于“好喜欢在下雨天睡觉啊”。

是一种偏好,而不是无二无别的专属。

这次,她用的是他的语言。尽管并不十分标准。但他知道,这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郑重。

对面人始终没反应,她赌气说:“看不懂算了,反正没有第二遍了。”

他比了个“对”的手势。

沈梨白自傲道:“我就知道我学习能力挺强的。”

他夸道:你很厉害,我当时学了很久才学会。

“那有奖励吗?”

才拉上去的拉链又被拉开,两只没有束缚的乳儿登时跳脱出来,她托着下缘,抬起来,“亲亲它好不好?”

白乳嫩似奶豆腐,仅覆着肉色的薄薄的硅胶乳贴。

时杳拿它不知如何是好。

她教他:“轻轻撕,不然我会疼。”

然而乳贴粘性大,娇气的乳头被撕扯,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疼感。

小小的,花蕾似的乳粒,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立起来了,在雪峰上盛放。

时杳俯下头,轻柔地啄吻了几下。她身子如过电般打了个战栗,明显是感到爽的反应。

见她喜欢,他伸出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把半只奶子舔得水亮。

他陡然挥掌,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奶子,看它可怜地哆嗦着。

好女孩,他边夸边问,还想要吗?

沈梨白眼尾染了点点绯色,是情动的象征,她咬着下唇,没有作声,但挺胸的动作回答了他。

他正要脱下她的裙子,她忙不迭提醒:“小心点,很贵。”

买的时候倒没替他心疼钱。

这下,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丁字裤和高跟鞋,白得似新剥出来的菱角。

而丁字裤是黑色的,细细的两条带子,他伸出一指去勾,中间那条勒进肉缝,异样的侵犯感,逼得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时杳有些惊讶,问她: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她才觉得,这种时候打手语,原来是件色情至极的事。

他一本正经,她骚得流水。

反而愈发衬出她淫荡。

如果说,在花房的秋千上,她就有了湿意呢?

嗯,仅仅是接吻,她就湿了。

“你还说我。”沈梨白避而不答,娇嗔道,“你看看你自己了。”

胯间裤子被顶到极致,不敢想象,底下包裹的阴茎该有多大多硬。

她无端感到喉头发干发涩,主动地倾过去吻他,希望他用唾液滋润她一下。

这只是一间更衣室,没有床,不远处有个黑色皮质沙发,他抱她起来,将她放在上面。

补一下昨天的

最近两个月的事都堆到一起了,真不好意思(? ? ? ? ?? ? )

0056 56 生日礼物(h)

沈梨白平躺在沙发上,腿张着,露出滴水的嫩穴,而时杳居高临下。

这幅场景,任谁看,都仿佛她是他即将享用的盛馔。

他并不急着肏她,先问:同意了吗?

她小穴里痒得厉害,也空虚得磨人,顾不及去细想,眼睫湿润,娇声道:“同意你肏我啊,快来。”

在体位上,她并不很介意。

她喜欢女上,看他因自己陷入情欲深渊,也喜欢被他压着肏到流泪又呻吟连连。

谁肏谁说的说法不重要。

他揉了把她的奶子,换了种问法:我追到你了吗?

沈梨白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难耐得拨开那条布料,搓捻起饱满阴阜中间的花蒂,它充血发胀,更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