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城夜市这边即使到了凌晨三四点依旧热闹,她这一嗓子,把许多人的目光喊过来了。

时杳实在没辙,把她带回公寓。

车上,他顺着她的背,安抚她,免得她吐。

她趴在他腿上,头发散乱地垂落,呼吸很热,喷洒在他下腹那一块,还伸出手,不安分地东摸摸,西摸摸。

摸住他的性器,好奇是什么东西,撑起身,又捏了捏。

他真的快疯了。

0029 29 美色误人

时杳的成长期,一直耳濡目染,作为男生,要懂得谦逊有礼,张弛有度,尤其需要尊重女孩子。

他也遵循得非常好。

长到这么大,他从来没碰上过这种事。

被一个醉酒的女生轻薄。或者说难听一点,是猥亵。

他扯开沈梨白的手,她蹙着眉毛,不满地挣扎。车后座空间狭窄,他怕被司机误会,也怕伤了她,尽力安抚她。

他不知道,她是借着酒意,故意闹腾。

沈梨白酒量不算太糟糕,这会儿尚且有意识,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但有些控制不住。

甚至萌生了更胆大妄为的念头。

想在出租车的后座,此时此地,上了他。

男人的性器勃大了几分,从绵软的状态,变得硬挺,很大一包,撑满手心。

没有性经验的沈梨白,并非白纸一张,胡乱想着,他这样的尺寸,插进小穴,她会不会痛死。

时杳的呼吸变重了,眼睛有些润,泛起情欲的涟漪。

他对她不是没有感觉,不是吗?

是的。

她在心里自问自答,短短十几秒,已经替他编排好剧本了:

温柔成熟的聋哑男人,遇上漂亮大胆的女孩,心慢慢沦陷,在她的勾引下,败下阵来,屈从于她,和她纵情声色,尽享欢愉。

沈梨白爬起来,坐到他腿上,隔着几层布料,若有若无地蹭。

她身上沾了酒气,烧烤的香料味,还混了淡淡的汗味和香水味,揉杂着,却不难闻。

凑近了,想去亲他,他偏开脑袋。

她追,他躲,末了,干脆捂住自己的嘴。

沈梨白恼了,咬在他的手掌上。

女孩牙尖嘴利,既抽象,又具象,霎时留下几个清晰牙印。

时杳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堪比猫猝不及防抓了一爪子。

罪魁祸首似也心疼了,捧着他的手,轻轻地亲了亲,又伸出舌头,舔舐伤口处。

滑湿的小舌,上下扫动,又软,又暖。

如果接吻,含在嘴里,会是什么感觉?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如梦初醒般,猛地抽回手。

沈梨白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眼眨啊眨,里面如灌了陈年桃花酿,醉的不是她,是观之而难自禁的他。

美色误人,美色本身没有错,然而,人生来就有欲望,幼时是口欲,过了青春期有性欲。

二十几岁的男人,正值壮年,活力强盛,禁不起如此撩拨,怪不得美色。

时杳从一开始就觉得她漂亮。

枝头一簇簇的梨花那样的,人间里纯粹的,毋庸置疑的漂亮。

但他没有采撷的念头。她漂亮归漂亮,但不属于他。他理应只是所有偶然驻足欣赏的过路人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个。

可偏偏,她飘落下来,落在他肩头。

他不忍拂去。

他大概真是糊涂了,明明可以留住她朋友,一起送她回酒店。

夜间路面车少,行驶通畅,很快就到了。

时杳把沈梨白扶到家,先让她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