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烟花在他眼底绽放,不止9秒。

朦胧的灯光和装潢,临时订的宾馆陈旧发黄,盛也被安冉抱着,在她怀里一遍遍叫着:“冉冉,妹妹…”

她也一遍遍应答,不厌其烦。

“哥哥,你后悔过吗?”

盛也知道安冉想听什么,但他仍然如实道:“没有。”

没想到安冉却欣慰地笑起来:“那就好,我怕你接受我,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爱我。”

“可冉冉,你知道,我不懂,“他抬手摸她的脸,“我要你爱我,我却不一定会爱你。”

安冉摇摇头:“哥哥,你不会,但你已经在爱我了,你已经爱了我很久很久。”

从他给安冉洗尿脏的衣服,给她做蛋烘糕,再长的路也背安冉回家开始。只有盛也记得的九岁生日、替她撞上人贩子的尖刀、游乐场赢回来的限量卡片、在荒无人烟的冷链厂里救下快冻死的她,还有被扔进垃圾桶的感冒药,以及那个缝得歪歪扭扭的小熊挎包……

盛也在不懂爱的时候,就用错误的方法论,表达了正确的爱。

他说:“安冉,你要比我爱你,爱我更多。”

“好。”

理所应当,他们留着相同的血液,却有云泥之别,她像抢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同样疼痛。

简陋的床上有洗不掉的不明液体,盛也脱下大衣铺在桌子上,将安冉抱上去坐好,慢条斯理、小心翼翼地拆开自己的未来。

手从毛衣下面摸进去,是人体特有的温暖肌肤,暖热流转,和盛也的体温交换,人类需要感受同类,才会确认自己不孤单,更何况,是血脉相连最亲近的同类。

盛也钻进衣服,宽松的套头毛衣被撑起巨大的鼓包,有湿润的触感滑过肚脐,经过胃时,蝴蝶翻飞,他的鼻尖隔着薄薄一层蕾丝内衣往上蹭,溢出的半截乳肉主动缠上少年的脸,让他陷在里面,暗无天日的神经,只有她的味道。

“…嗯啊”安冉隔着衣服抱住哥哥的头,像喂奶一样主动挺胸,任人采撷,双腿勾住腰,下体隔着裤子湿了。

少年长成了大人,指腹扒下内衣按在弹出的胸乳上,更粗躁;喷洒在乳珠的呼吸和缓沉溺;就连他含住吮吸的力道都更加缱绻。

她从未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过,眼泪失禁般往下落,从下颌滴进领口,依附在盛也的鼻尖。

真奇妙,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

被淋湿的男人钻出来,舔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哭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对我很好…”

盛也走神了,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他想吻她,那口唇却美得已是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