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桌子上俯瞰两人身体的全貌,知道盛也是她的亲哥哥后,再赤裸相对,她竟不再紧张,反而更加坦然。那是相同的DNA在召唤,是细胞的引力,是在同一母体中一丝不挂地降生。

刚含过她乳尖的唇舌伸进她嘴里,搅弄黏腻的津液,口唇相贴之间,他含糊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安冉的舌尖舔了舔,当作安慰。嘴张开就再没有闭上,唾液往下淌,盛也攻占到脖颈她也只能张着嘴娇娇地哼。

大家都说她变了,变得冷漠、不好惹,她自己也觉得,不想浪费时间去笑,去照顾别人的感受,可遇到哥哥之后她发现,她没有变,她只是一直在某种情绪里运转,没有结束,如今任务关闭,抚摸着哥哥的肩胛骨,坚硬地戳破她莫须有的铠甲。

網 站 : ?? ?? ?? . ?? ?? ?? ?? . ?? ?? ?? 视线往下,哥哥的头完全挡住两团胸乳,他埋在中间细细探究,一只手钻进她敞开的腿心,安冉难受地往前压,想让桌面遮挡住流水的穴口,可盛也齿口用力迫使她后仰,合不拢的小穴又完全暴露在外。

他勾着肉唇两侧黏腻的丝糊在整个腹股沟,探出一根手指,碾压阴蒂,上下凸起的小点都被力道肆虐,像荒原上隆起的山脊,唯有顶点生花,每一阵风都最先刮过。

“哈…嗯…哥哥…哥哥…”

“哥哥在。”

乳尖被含得要盛放,持续肿胀嫣红却无法破口而出,盛也低沉的声音好像从胸腺进入声音,在耳边炸开,她费尽周折也找不到出口,直到他说:“冉冉,你流奶了。”

她才恍然低下头,乳白色的奶水从这具从未哺育过孩子的身体里流出,盛也张嘴含住,吸吮,拉扯着小小的乳珠,乳肉被叼起来又吐落,摇摇晃晃滴下几滴奶。

这一次没有惊慌失措,她捧起另一只乳,送到盛也嘴边:“哥哥,这边也要…”

离开家和城市,脱离熟人社会,安冉越能感受到做自己的畅快,只有她和哥哥,他们知道彼此最坏的模样,却又在试着重新认识。

盛也抬头看她,安冉有一瞬间的害怕,好像他又会像以前一样说出羞辱她的话语,忐忑地捂住胸。他皱眉,撩开她的手,顺从地亲上去,含住另一边乳尖舔舐。

这头是断断续续流出的奶水,另外一边也还在滴,可最先喷薄的,是下体。

男人的手指没有插入,只是在穴口周围一圈一圈地揉,乳尖吸进口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腿心看似安静,却抖个不停,像失禁般对自己身体失去掌控,她想夹紧双腿逃离,却横亘着男人的身躯,她越是紧张肌肉收缩,对阴蒂的感受就越清晰。

上半身肿胀,像蕴满乳汁;下半身麻木,像抽空神经。

唯有阴蒂那一点过电,震颤连连,直到小穴没有任何造访便门户大开,不由自主贡献出广阔的间隙。

安冉把哥哥按在自己怀里,手臂撑在男人身上粗重地喘气,汩汩喷水的下体紧挨盛也的腹肌,让他也混乱不堪。

“啊…哥哥,不行…”

她话没说完,紧贴的滚烫肉体退开一点距离,在一阵猝不及防的惊呼中,搂着她的腰捅了进去。

“啊”

下体和乳尖纷纷溅出汁液,性器只堵住了下面,上面没来得及,流了她满身。沿着饱满的下胸画一道弧线,肋骨若隐若现乳白色被汗水稀释变清,融进男人进出的洞口。

盛也几乎是半抱着她抽送,撞得质量堪忧的桌子快散架般“咯吱”响;撞得安冉的呻吟婉转破碎,冲出不隔音的房门;撞得雪白的肉体没有支点,软得只能随他而去。

每撞一下他就要问一遍:“冉冉,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