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挣扎越发剧烈,嘴里发出一阵气恼的呻吟,“唔!呼,唔唔!”
“这么激动,是想吃我特制的早餐吗?”
明明知道琴酒是听见自己在和诸伏景光聊天反应才这么激烈的,御剑祄秩还是出口调戏着他,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两个大肉团,直到它们染上可口的粉红色。
“用这里给我榨出来,我就给你吃。”御剑祄秩拍了拍琴酒的屁股,然后将两片臀肉掰开,对着臀肉亲上一口。
琴酒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头上的木板,因为不甘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紧缩着穴口完全然不准备让御剑祄秩有使用的可能。
“这样吃苦的可是你。”御剑祄秩对着琴酒紧绷的肉穴一阵抠挖,逼着他开放这私密的部位。
琴酒咬紧口中的口塞,指甲划着木板,“唔!”
被他的挣扎激怒的御剑祄秩直接用力将肉棒艹进他未完全扩张好的穴中,手上还用力的拍打着他的屁股。
他每一击都没有留情,让琴酒从疼痛到享受,整个人带着木板一起摇晃,发出‘吱吱吱’的响声,但这一切都被他穴口发出的水声所掩盖。
御剑祄秩掐住他的臀肉不断地冲刺着,肉刃一次次划开他的穴肉。虽然琴酒还是有着轻微的反抗,但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热情,“阵,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吧……”
琴酒的头发因为汗水黏糊在他的脸上,听到御剑祄秩的轻声低语,目光有些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他突然想起自己幼时穿着破旧的衣物在街上流浪,那寒风刺骨、食不果腹的日子,但他被人牵着走入组织的基地时,以为那便是天堂,却不晓得那不过是另一个地狱。
尽管他进入组织后也少有安稳觉可以睡,但也比那日日夜夜因为饥饿与寒冷而无法入睡来得好。所以在别人眼中的地狱,对他而言,也是另类的天堂。
组织于他而言,算是有恩的。如果没有那个带他回来的人,他怕是早已饿死或者冻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人只有能活着,才有资格追求其他的事物,所以哪怕组织只能给予他最低的需求,他依旧将组织作为自己的信仰。
直到御剑祄秩的出现,才让他的生命多了其他的色彩,让他的欲望变大,让他不再像‘琴酒’。
御剑祄秩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甚至带给他归属感,所以他放任御剑祄秩对自己做出各种‘过分’的行为,允许他掌控自己的身体,沉沦于他带给自己的快感。
此时的琴酒根本无法回复御剑祄秩的话,御剑祄秩也没想要得到他的回答,这件事早在他将人囚禁在这房子里时,便给出了答案,他从来没准备把琴酒放回去。
御剑祄秩将精液射进琴酒的体内,然后拿出自己的手帕将穴口堵住,自己则到浴室中冲洗了一下身体。
走到客厅时,看着还在发呆的琴酒,他笑着走到他的身边。此时琴酒的口中含着一个中间镂空的口塞,口塞上面也被御剑祄秩插着玫瑰。
御剑祄秩小心的解开束缚,将口塞摘下,琴酒长时间张开的嘴巴十分的酸涩,根本难以闭合。御剑祄秩捧着他的脸轻轻揉按着,帮助他度过恢复期。
“阵,想吃什么?”御剑祄秩将人从立柜中放出抱到自己的腿上,他没有解开琴酒身上的束缚,毕竟这绳绑在琴酒身上还是挺好看的。而且他的身高没有琴酒高,这样被捆住而显得娇小些的琴酒,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变态的欲望。
琴酒靠在他身上没有想要回答的欲望,昨晚以那样的姿态根本就睡不好,一大早还被折腾了好一会,他现在只想再睡一会。
“我给你温杯牛奶,然后做三明治,你吃完早餐再睡。”看着闭上眼的琴酒,御剑祄秩温柔的说着,一改前段时间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