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现在他做出什么挣扎,都不过是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别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和你玩些小情趣。”御剑祄秩一边不走心的安抚,一边掏出一条麻绳。“你应该相信我,在这种事情上,我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你。”除了强行挖掘出琴酒的M属性后喜欢和他玩一些无伤大雅的游戏,他从未干过其他过火的事情。

不过说句实话,若是当初他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琴酒,他可能不会那么大胆地‘欺负’他。别说挖掘他的‘m’本性,自己可能都不会和他上床,琴酒太危险了,完全是非必要不可招惹的人物。

手中的麻绳灵活的在琴酒的脖子上捆上一圈,再将他的胸部突出,然后交缠后延伸向跨。御剑祄秩用手拍了拍琴酒那缩着的肉棒,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前。

以前要是他这么玩,琴酒早就一柱擎天了,看来被愤怒蒙蔽使他没能从这些‘小情趣’里感到快感。

琴酒低头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人,本来憋着的情欲渐渐涌上心头,让他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他不甘着,却无法挣脱这种感觉,御剑祄秩作为五年来同他在床上十分契合的床伴,怕是比他还要清楚他身体的一切。

御剑祄秩轻柔的捧起琴酒的肉棒小心的给他口交,舌头卷过他的肉冠,最大程度的刺激他的龟头。

“唔,哈嗯。”琴酒靠在柱子上,手压住御剑祄秩的头将他死死地按住,清明的眼神终于染上一层情欲,但又在看着御剑祄秩的头时闪过一丝狠戾,证明他没有完全陶醉于这个温柔乡。

等到口中的软物变硬,御剑祄秩扯着琴酒的手脱离他的限制,“你错过了一个机会。”

琴酒咬住下唇,看着麻绳捆过自己已经硬挺的肉棒,将他的睾丸与肉棒完全分开,接着麻绳被绕向琴酒的身后,藏在他的两片蜜桃中,摩擦着他的小穴,御剑祄秩一手把住琴酒的双手,一手对着琴酒的屁股左右开弓直到艳红色浮现在他白色的肌肤上。

“唔,够……够了。”琴酒软着身体,若不是身后的柱子,他怕是要自己倒到地上。此时他才清晰的意识到,这被调教了五年的身体,已经不是他可以靠意志力去抵抗的。

御剑祄秩扯着他的腿,让他坐到地上,然后将他的脚与腿屈起捆住,手腕与脚腕捆在一起,原本高大的身躯被迫缩成一团,“我早就说过了,你已经逃不开我的身边。”

琴酒躺在木板上,身体被立柜关住,只有头部从另一边的洞口露出枕在稍高的椅子上,他的手脚与屁股分别透过洞露到另一边,他闭着双眼,面色潮红,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与他一墙之隔。

御剑祄秩正将头埋在被子中,直到听到一声铃声,他挣扎着在床上翻了个身,摸出床头柜里的手机。

[什么时候回来?]

是诸伏景光的短信,御剑祄秩立马精神起来,他走到墙边试着抽起琴酒穴中含着的花枝,除了穴口因为刺激而蠕动,琴酒并没有其他过激的动作。

确定他还在睡觉,御剑祄秩这才走到浴室里打电话。

“景光大人,你想我了?”

“再过几天就回去。”

“我也想你了,想吃你……做的海鲜面。”

御剑祄秩与诸伏景光卿卿我我的聊上一会以慰藉自己多日不见的思念,然后才挂断电话。

回到房间时便看见墙上那白嫩的屁股正晃动着,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醒了?”御剑祄秩抽出那根有些凋零的玫瑰,用尾部在琴酒的穴口挠了挠,“早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