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循似的。

陈自原没说话,他脸上笑意很深。

陆衡局促起来,自己好像又把话题聊死了,他搜肠刮肚地想找补,想着要不把陈自原欠的那顿饭也吃了吧。可转念一想,这顿饭结束,他们的联系的就更少了。

也不行,这话不能说。

医院的上班铃声和缓响起,陈自原再次开口,说:“我去上班了。”

“好,”陆衡有点儿蔫,对陈自原说:“再见。”

“再见。”

陆衡把陈自原的歉意转达到了,乔微微好像也没听进去。她郁闷两天,后来不知道跟谁出去玩儿了一个星期,回来后彻底好了,容光焕发,早把陈自原忘九霄云外去了。

陆衡不懂女孩子的心,所以也没问什么。倒是乔微微来劲了,拉着陆衡聊天。

乔微微斜眼看陆衡,“你和陈自原,你俩挺熟吧?”

“一般熟,”陆衡心挺虚,“他是球球的主治医生。”

“哦,真挺巧,”乔微微心大如斗,没注意陆衡的反应,继续说:“他是gay。”

陆衡喝水差点一口喷出来。

乔微微替他顺背,“你别激动啊。”

“没激动。”陆衡摆摆手,直觉她后面没好话。

果然没好话。

乔微微说:“我还是觉得陈自原不错,性取向这玩意儿跟我不合但跟你合啊!欸你们基佬的雷达不是嗖嗖灵嘛,大小号匹配上没有啊!阿衡,你这么多年了,是该找个人释放一下自己了,不然内分泌都得失调我认真的,你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