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含着泪光,看向男人的眼神带着天真的魅意,整张小脸绯红,朱唇微张,透过唇隙能看见齿间露出来的小舌。

雪白的身子透着燥热的粉色,浑身娇软又无力,我见犹怜。

见到她这副极度诱人的模样,齐严的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气血往胯下涌去。

本就已经半勃起的肉棒迅速充血肿胀,将衣袍顶起了一座营帐。

他将手中的毛笔举到眼前。

因流的水太多,连笔杆也淋了不少滑液,沾得指节处湿湿粘粘的。

吸足了淫水的笔头膨胀了一圈,变成了深色的棕黄,微翘的笔尖上甚至还蓄着一滴水珠,摇摇欲坠。

只是在穴里钻弄了一遭,笔头表面的狼毫或开叉,或错位,很是凌乱。

“笔倒是润了。”

他用指尖慢慢地从末端往下顺,整理笔头的细毛:“但瞧瞧它被宁儿的小穴都吃成什么样了?”

“几日吃不到姐夫的鸡巴,小穴可是饿极了?竟如此饥渴,连笔头也嘬得起劲。”

齐严搁下理顺的毛笔,低头吻着她的微湿的眼角,将她柔软的唇瓣从齿间解救出来,啄着她道:

“宁儿这般容易害羞,怎地却有这样一副骚浪身子?”

“可是专程为了勾引姐夫才如此?”

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唇上不时传来温润的触感,辛宁羞得耳根也通红,从齿间发出含糊的声音,细如蚊呐:“才、才没有……”

闻言,男人低笑着,直起身,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胴体,大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用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腰身与大腿。

“那么,宁儿的身子便天生就是这般骚浪了?”

辛宁摇着头极力否认:“嗯~不……”

于是齐严指着她腿心底下的砚台示意她看。

“这砚台都装满宁儿流的淫汁了,还不骚?”

在辛宁的注视下,他捏起盒子里附的墨条,搁在砚台中央就着黏滑的水液缓缓研磨起来。

浓墨在蜜汁中渐渐化开。与墨香一同涌上来的是一股腥甜的气味,以及属于辛宁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幽幽体香。

齐严将腰弯下去些,闭上眼,深深嗅了一口,感慨低喃:

“果真是美人穴香,混在墨中,别有一番韵味,倒也是情趣。”

他伸手将辛宁从案上抱了下来,让她站定,半搂在自己怀中。

“既然笔也润了,墨也磨了,我们不妨开始画罢。”

辛宁双腿有点发软,她一手撑着案台边缘,一手去够刚才男人搁在笔架上的那根毛笔。

因微微弯腰,她的臀也往后翘了起来,抵住了那根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

姐夫已经硬了……

忆起那根肉棒在她体内翻搅的快感,辛宁的两条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的手明明已经抓住了毛笔,却迟迟不动,依旧维持着探身的姿势,开始偷偷地摆着腰肢,借着身后挺立的肉棒摩擦空虚的洞穴。

布料掀开粉色的肉唇,不断过内里娇嫩的媚肉,辛宁眯着眼,露出舒爽的表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穴口胡乱磨蹭,竟是隔着衣物半含住了男人粗硕的龟头。

“哼嗯~~”

齐严发现了她的异常,伸手往下探去,抹了一把她的腿心,一手的水儿。

“看来宁儿里头是痒得厉害?”

不等辛宁回答,他就已经开始慢悠悠地脱下外袍,解开里衣,擅自说教道:

“书画讲究静心。”

“宁儿如此躁动,想必是这穴总是扰得宁儿心乱,便让姐夫替宁儿好好入上一入。”

齐严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