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辛宁没难受多久,齐严就动了。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笔杆轻轻搓着,让毛笔在她湿热的甬道里慢慢旋转起来。
“嗯啊啊~~”辛宁的浪叫骤然高昂。
她的媚肉黏在了粗大的笔肚上,随着笔头的旋转被带着一齐转动,在甬道里牵连着扭出了数道深深的肉褶,在抵达极限时被一点一点从表面撕下。
只是穴壁还未恢复原状,就又被带动得再度旋转,如此循环,一时竟是无法停止。
铺天盖地的刺激瞬间涌来,辛宁腿根颤得厉害,仿佛是在被异物一点一点旋开肉穴。
“不要,唔嗯~姐夫不要在小穴里面转~哦哦哦……”
齐严不为所动,只是温柔地维持着转动的节奏,一副是在为她着想的模样:
“宁儿骚水足,得把这笔也润足了,用着才顺手。”
他尤嫌不够,甚至捏着笔杆在外头摇着大圈,力求让笔头每一处都浸到她的蜜液。
干硬的毛笔泡在那幽深又潮湿的淫洞中,不断吸收着水份,在她的穴里渐渐软化,变得柔顺软弹。
随着男人手腕的巧劲,甚至在里头变换笔锋,书写横竖撇捺。
察觉到笔尖传来的反馈,齐严便知新笔已润,他握着笔杆,开始对着肉穴反复抽插起来。
这支毛笔取狼毫制作而成,质地稍硬,与娇嫩的肉壁相互摩擦着,扫过凹凸不平的媚肉。
由于吸足了淫汁,笔尖上的毫毛贴得不再那样紧密,变得有些松散,表面的细毛被肉壁上的蜜液黏住,随着笔头进进出出的牵连,毛笔在穴里渐渐炸开。
数缕尖细的毫毛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戳在敏感的肉穴上,又刺又麻,制造了极大的快感。
辛宁脚尖都绷直了,哆哆嗦嗦地泄着骚液,娇媚的呻吟从樱唇中不断溢出,挺得人欲望勃发。
齐严却借机乘着水流,将开叉的笔头旋着往她更幽暗狭窄的地方送进去。
那也是她更敏感的地方。
辛宁感受着笔尖不断扎在她的嫩生生的软肉上,又被穴道裹挟着理顺,那股粗大软弹的毛在她体内深处扫来扫去,引得小腹抽搐个不停。
“啊啊啊……快拔出来~不行了~”
“姐夫,求、求你,哼嗯~~”
她尖叫着,哀求着,轻泣着,让姐夫别这样折磨她,却听姐夫说:
“宁儿这张穴连姐夫的鸡巴都吞得下,怎地还吃不下一支笔?”
齐严满意地注视着她被毛笔搅弄得一片泥泞的腿心,勾起唇,啾地一口亲在她湿漉漉的苞肉上,而后直起身,松开了手,任那根长长的笔杆在肉穴里乱颤。
“看。”他说:“宁儿嘴上说不要,可宁儿的小穴却在紧紧吸着这根笔,舍不得松开呢。”
“我,我不是……”
辛宁想反驳,却发现媚肉与笔头缠在了一起,肉穴则紧咬着笔杆,怎么也掉不下去。
“呜……”
在极度的羞耻中,她却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竟身子一挺,颤抖着高潮了!
晶亮的溪流从被堵塞的肉穴里不断渗出,沿着笔杆缓缓淌下,场面十分淫靡。
齐严盯着那股从笔杆末端嗒嗒滴下来的水,仿佛滴在了他的胸腔。
他将今日收到的那方砚台移过来,摆在她的腿心下方,凹陷处正对着她的洞口。
“宁儿可曾听说过美人墨?”
辛宁咬着唇,忍受着汹涌的快感,说不出话来,只微微摇头。
“取美人极度欢愉时泌出的汁水,滴入上好的砚台当中,研磨出的墨,便是美人墨”
“只是这美人儿,除了要人美,穴更要美,这样制成的墨水,才会带着女子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