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唔唔”
舌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如果狂风骤雨般的勾着她的唇舌同他纠缠,不同于以往刻意压抑的温存,近乎于发狠似地吻咬着她的唇瓣,所有的怒气仿佛都随着这个吻渡给了她。
汹涌,泛冷,掠夺。
像是要她知道,说出这种话必须付出代价。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推开他的间隙,在那双近乎于肆冷的眸子注视下,大口地攥取着氧气,缓了好一会,才说,“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谈什么?”闻堰寒周遭泛着森寒刺骨的冷意,像是在他的软肋上一刀刀凌迟,“听你解释,在一起的这一年里,你只把我当作程子幕的替身?”
“还是听你说,你现在才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程子幕,跟我只不过是阴差阳错?”
闻堰寒几乎快要气笑了,涩腥味随着这针扎般的一字一句从喉间弥漫而出,连眼前的景象都染上发黑的虚浮。
见他这样理解,温几栩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