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听到他那带着磁性蛊惑的声音同旁人说话时,她就忍不住分神投以视线。
他在人前总是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哪怕清晨才用缱绻沉哑的嗓音哄她起床,夜里又被她勒令念着电台故事,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似乎只赠予了她一人。
直到她被吻地呼吸微乱,见他喉结无声地滚动着,嗓音不自觉地带了点湿漉的味道:“不是说要给我暖手吗?”
闻言,他将她的手拢在掌心,漆黑眼睫静默了须臾。
四目相对的那刻。
她也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澜,脖颈间是他滚烫的呼吸抵落,意图抽回手,却被他按着缓缓下移,眼底早已染上一片欲色。
明明谁都没有说话,指尖触到金属扣时,却像是失措受惊的麋鹿。
温几栩脸色更烫,“我才不要用这个。”
他轻笑一声,没再多言,只是克制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年关的日子消逝地飞快,以至于再度回到青野时,温几栩还有种脑子和身体都没回过味的感觉。
车队经理在制定着新一年的规划,条理清晰,贴合实际,将上年度各个竞争对手的表现都进行了一番理性分析,不多时就将众人说得热血沸腾。
温几栩顿时羞愧更甚,也被激起了新一轮的斗志,扬言也要创下连冠记录。
冠军每年只有一位。
冠军之后是无数个与之失之交臂的不甘堆叠,被全球车手盯着的位置,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她在其中两个分站表现很差,网上的言论也开始出现了和去年不同的声音,说她的成功只是昙花一现。
说好不在意外界的声音,真到了那个境地里,又如何能完全置身事外。
闻堰寒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命人压住了恶意的言论后,将车库里的几辆宝贝挪到了青野基地,曾经的天之骄子重返赛道,陪她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