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窗帘拉上。”

“他看不到。”闻堰寒视线淡睨向庭院里那道硕长的身影,对视的那一眼, 彼此的眼神都瞬间闪过一片黯色。

江鹤轩不愿意见到他。

他更是恨不得将人毫不客气地踹出去。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松开, 引着她的手环住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扶稳一点,栩栩。”

温几栩紧张地心跳快要跃出胸膛,全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感官被无限放大,大脑像是沉浸在由他主导的情潮中,逐渐变得迟钝,连思考的能力也逐渐退化。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主卧的窗台还是应她要求装的,月光蓝灰的瓷砖导热性能比其他材料好,同室外的温度几乎融为一体,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对比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周遭的场景仿佛不断扭曲、融化,世界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光点,而她置于光亮的中心。

闻堰寒看着她的眼睛,指腹掰过她的下颚,略带着些失措的重意碾压过她的唇角,语调带着点压抑的喘声,“栩栩,你不回应的话,江鹤轩大概会一直等你。”

温几栩被闻堰寒的嗓音拉回了些许神智,如梦初醒般望向楼下,江鹤轩仍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在等她的回答,只是痞野的眉压得有些低,在同她视线相撞后,眼眸似有松动的痕迹。

她毫不犹豫地拉紧了窗帘,并未注意到,在她撇开视线的那刻,身后的男人森冷的目光正同江鹤轩交锋。

天生自带的上位者气质,即便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眼,也好似居高临下般,让该退却的蜂蝶退却。

窗帘拉上后,闻堰寒松开桎梏在她腰际的手,将她懒腰抱起,俯身在她漂亮的天鹅颈边流连,他亲吻的力道有些重,温几栩不用想也知道,待会肯定会留下几道吻痕。

骤然的空虚让她有些不满,下意识轻哼看向他,坚硬的胸膛和胯骨抵着她的手腕,温几栩张了张唇,脸庞还带着点潮红。

“别亲了,一会被看出来了。”温几栩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未散尽的酥麻,深攥取了几口湿冷的空气,脑子才清明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