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寒挑眉看她,“就算是被人知道,我们在楼上待的这会,我在吻你,又怎样。”
温几栩咬唇,还未回答,一声惊呼之下,他将她重新抱起,随手拂开桌面上的装饰摆件,砰然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坠响。
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高跟鞋红艳的细带将落未落,明暗对比度极强的颜色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画面带着稠浓糜艳的美丽。
他单手扶着她的脊背,以免她承受不住他的力道时后仰摔倒。
温几栩既紧张又期待,只能下意识攀着他的宽肩,指尖伸出去摸他滚动的喉结,却只换来他更加发狠的深吻。
当然,也不只是深吻。
“栩栩。”他故意退开稍许,唤她名字时,漆黑的眸看着她,欣赏着她眼眸里染上的迷离春色,唇瓣被他吮吻地泛着湿润的光泽,清丽如山茶般,却又隐含了点玫瑰的张扬。
指尖停留在她因为喘息而高仰的脖颈之上,绛色点缀着瓷白肌肤,更添几分冶艳。
待她渐渐适应了柔缓的力道,闻堰寒才淡声提醒:“我们是夫妻,无论做什么、留下什么痕迹,都再正常不过。”
刻意咬重夫妻两个字的时候,锢着她腰际的力道簇然加重,摇摇欲坠的高跟鞋带金属扣松动,礼服裙摆也无声地落了地,在月牙白的瓷砖地面团成一圈。
“呜呜,你轻点。”
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衬衣里,却又不得其法,温几栩像海上毫无目的飘扬的船帆,闻堰寒不得不解开纽扣,咬着她软嫩可欺的耳垂,十分慷慨道:“随便掐。”
温几栩眼里泛着潮意,余光不由得随着他微敞的领口扫过去,他身上的肌群很好看,宽肩窄腰,腹肌轮廓深凹分明。
这样的颜、身材,凝向她时不经意流露出的深情,让她整颗心都跟着怦然。
“我才舍不得呢。”温几栩挽唇,半真半假地对他露出笑意。
“你会舍不得?”闻堰寒啃咬着她的唇畔,似笑非笑道:“栩栩,刚才咬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我什么时候咬你了……”温几栩顿了半晌,正欲反驳,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觉察出哪里不对劲。
温几栩瞬间涌上一股羞窘之色,偏过头去不肯理他。
闻堰寒掰过闹脾气的小姑娘的脸,斯文而又缱绻地吻啄着她的唇峰,哑声哄道:“我说的话再过分,能有江鹤轩过分吗?栩栩,该生气的人,难得不是我么?你这样,是不是主次颠倒了,嗯?”
就知道怎么饶也躲不过。
他根本就是个醋王。
温几栩抿唇,“我已经跟他申明过立场了,而且刚才我也没理他呀,突然想起来忘了给他发消息说我没空。”
“这倒是不必。”闻堰寒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畔,“托栩栩的福,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男绿茶。明知你结婚了,还念念不舍地在你身边周旋等待。”
温几栩张了张唇,正欲说些什么,他的指尖就抵在她唇边,阻止了她尚未开口的话。
“你说,他守着你,是在等你离婚吗?”
平和的语气,放缓的进攻,像是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细密大网,将她托举在其中,桃花眸轻垂着,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宛若踩在云端。
身体一旦适应了舒适的环境,大脑也会陷入迟钝的宕机状态。
温几栩哪还能辨出他话语中的字字醋意,眯着眼哼吟了会,眼底的水雾越积越多,又渐渐不满足于此刻绵长而又温柔的进攻。
她咬唇,对上一双深潭般的眸子,才意识到他在等自己的回复,含糊应道:“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是么。”
闻堰寒的反应很平淡,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