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狠狠地塞进了沈燃身体里面,水声和呻吟交叉,趴在床上的沈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如果没掉,时诉就会想尽办法让他掉,现在掉了,就要被这样狠狠地操。

他记得那次直接做到了凌晨三四点,第二天还有早课,整个体力不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连下午的课都没去,最悲惨的是还忘记了请假。

沈燃现在回忆着就有些不高兴,自己还在时诉的房间跪着,虽然不敢转身,但他背后的时钟告诉他,秒针已经走了将近十几个六十,他被硬生生的晾了十几分钟。

膝盖着实有些麻了,他嘴上哼唧几声,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跪着就算再累他也不能为了逞一时双膝之快,而让自己的下半身遭殃。

又不知道待了多久,只能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龙头开启的水声,伴随着夜晚的凉风拍打窗外树叶的声音,沈燃的心情也是越来越烦躁。

不会是他今天提出来这次先别做了最近吃不消,时诉这个小心眼儿就生气了吧。

光是这么想着,耳边的水龙头流水声戛然而止,随即是朝着房间门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沈燃的心也跟着脚步声的临近愈发的激动,心跳同一频率的刺激着他。男孩儿把目光放在房间闭合的门口,他倒是想看看,时诉到底是因为什么准备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