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他看见男人一脸和善的面对着他微笑着,当然,如果他手里面没有拿着那根沾了水的教鞭。
时诉手里把玩着,沈燃还没与他对视几秒,突然眼前一黑,过多的等待使他的感官都异常的敏感,他听到的是一声开关键按钮声。
漆黑的环境使他看不见男人的去处,到底还是时诉的家,对方明显面对黑暗还是这么熟悉,拉开了不知是哪个角落的抽屉,沈燃只能靠着声音辨别对方的位置好做准备。
能感觉到时诉的逐渐走进,然后递上来一个有点柔软的东西。
“乖孩子,戴上。”时诉在他的耳边轻轻夸赞着,像是对他刚刚一个人在房间寂静的等待的安慰,也是对小奴隶没有违背他命令的奖励。
沈燃摸索着想要判别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他知道时诉从来不安好心,听到男人的话更是心头一颤,啊……原来只是个眼罩而已。
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落,刚摸到的毛绒绒的感觉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个狐尾肛塞。
“是……”听了时诉温柔的命令,将那种毛茸茸的触感附在脸上,本身就处在黑暗中的沈燃戴上眼罩也并没有视觉突然被剥夺的不适,过了没一会儿他便又听到了开关的声音,只是他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时诉其实很享受这种把对方的感官完全剥夺的感受,男孩儿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自己的一个动作都能牵动他的心跳。
这么想着,他还使坏的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由水浸泡过的荷木条威力像是更加大了,工具划过周围的环境,鞭子与空气的撞击的破空声在沈燃耳旁炸裂。
不知何时降临的未知恐惧才是最可怕的,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靠听觉的能力并未出男人的位置,沈燃有些吓得瑟瑟发抖,虽然只与那根教鞭对视几秒钟而已,但已经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心理阴影,等待着不知何时他与自己的皮肤亲密接触。
时诉没有用力,只是绕过沈燃的前方,给了他臀部轻轻一击,虽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沈燃还是一阵嘶气,随着那轻轻的拍打身体往前小幅度的倾斜,又怕惹的男人不快再来一下,悄悄地又恢复着标准的跪立姿势。
“主人……”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眼神被眼罩遮着,看不出沈燃眼里满脸疑惑的样子。刚刚还在夸自己乖孩子,现在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
不知是男孩儿哪里又让时诉不满意,对方还是刻意挑逗着,有些湿润的鞭梢沿着沈燃的喉结处慢慢的向下游走着,惹得男孩全身都微微颤抖,所经过的每个地方都好像是印下了牢牢的烙印般,那是只属于时诉的留给他的特有印记。
教鞭像是火舌般刺激着体外的点点滴滴,胸前的两颗因为刺激而立起的红豆和两腿之间的阴茎已经在时诉充满恶意的撩拨之下凸起,沈燃死死的咬住下唇,随着时诉不知是奖励还是惩罚的鞭子动作而低声的喘息着。
挑逗到一定的结点,时诉看着已经几近临泻的沈燃无力酥软的样子同样心生浮躁,“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他张口问道,收回了在男孩儿身上触碰的教鞭。
男人的声音像是撒旦的耳语,沈燃随之一颤,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操我,我今天不想挨操,就没让你操成吗?
虽然不敢直白的说出这根本原因,即便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沈燃也不敢不回答时诉的问题,“主人,对不起嘛……”男孩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被情欲环绕着的他声音更加柔软,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引诱。
时诉不为所动,沈燃今天只是他的一条狗,狗狗现在发情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需要帮帮他,“今天除了安全词,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奴明白了。”沈燃立刻回答,结果又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