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吓得把手抽回来,咽了咽嗓子,“裤子……也还要?”

“我总不能穿着裤子洗澡。”时诉一脸无辜的解释,却像是一种变相的强制命令,让沈燃无可退路,自己还反过来调侃道:“而且刚才你的手不是挺厉害吗?”

沈燃被时诉这一句那一句臊的脸通红,也不敢看别处,低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地板,双手无处安放来回捣腾。要说这老恶魔也是心肠够坏,看着小男孩儿犹豫的样子还使坏的叹了口气,佯装失望的样子,对沈燃摆摆手,做出要自己来的趋势。

别人都能给时诉打炮了,自己连人家小兄弟的面儿都没见过。

沈燃咬咬牙,本来犹豫不定的手一下牵制住男人的手腕,抬头与男人对视几秒,又认命的底下头,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我来。”说着,双手伸向男人腰间的皮带。

沈燃看着时诉皮带上的扣锁,要说平时这么长时间盯着一个男人的裤裆看别人一定要把他以为成一个变态,可是到现在,他甚至觉得脱了时诉的裤子比脱自己的还要难上个千百倍。

算了,就当是以牙还牙报复他,谁让他当时也脱过自己的裤子。刚决定默数三二一,数到一的时候像是视死如归般把手搭在了男人的皮带上。

“嘶……”他的手被无情的打掉,只见时诉俯视着他,“我担心某人的狗爪子太冒失了。”沈燃楞楞的看着时诉,男人的薄唇轻启,“乖孩子,用嘴把它解开。”

第0019章 第十九章

得寸进尺,简直是过分。

沈燃本来已经打算向时诉的黑恶势力妥协,罪恶的双手好不容易下定进攻的决心却被男人狠狠的泼了一筐冷水。

用嘴?他怕不是没在开玩笑。沈燃盯着时诉腰间扣的紧致的皮带,以自己现在有亿点紧张的情绪和像极了帕金森的止不住的颤抖,光是用手给他解开,还不知道要废多少时间,他居然还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