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两秒,“用……用嘴时间太长了解不开,再浪费时间,宿舍大门会落锁的。”他已经能想象到如果自己招呼都不打一声彻夜不归,卓夏又会像一个妈妈桑一样叨叨他一上午。
虽然他好像更希望可以在时诉家留宿一夜,啊不,好几夜。
男孩儿的这个理由在时诉看来简直无奈的可笑,自己要是现在问起熄灯时间是几点,保不准沈燃还得思考一阵。男人没有解释这个理由,语气又强硬了几分:“那动作还不快一点?要是扣光了学分,我也保不了你能顺利毕业。”
面对时诉的命令,沈燃只有遵从的份儿,更何况现在这样的情形,自己于公于私都惹不起面前这个法西斯。
沈燃还在踌躇不前犹豫着,时诉靠着墙坐在了洗衣机放衣服的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留出一部分间隙像是在贴心的给沈燃腾地方。
对方都发出了这样的邀请,自己杵在原地站着只会显的无比的尴尬。时诉轻轻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燃的动作。
浴室的瓷砖地板不比外面,沈燃因为身体的燥热出了些许的细汗,使他有些站不住脚,在欲望面前自己都昏头昏脑不知道多少回了,干过的羞耻的事也没比这少做,沈燃纠结的咬咬唇,以前没觉得跪下有多难,今天倒像是一场不小的挑战。
不需要时诉发出跪下的命令,沈燃缓缓的俯下身,双膝在男人的压迫下自然的弯曲下致, 用他最常用的姿势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瓷砖与膝盖接触,一丝凉意从髌骨扩散开来,身体无法抑制的热意与这突如其来闯入的外界的冰凉搞得沈燃有些不自在,却顾不得多加适应,偷偷的抬头望了望时诉的神色,生怕因为自己的磨蹭毁了对方娱乐的雅兴。
沈燃膝行而至时诉的双腿之间,面部与皮带的位置越来越近,他的手搭在时诉的腿上,时诉低头便能俯视男孩儿衣服被强迫不得不从的委屈模样。
面对紧紧扣在腰间的皮腰带,沈燃简直一筹莫展,即便是男人是坐着,腰部的位置却也比跪立的自己高出一小节,沈燃努力的往前蹭了蹭,想用舌头的力气去扳动皮带上的金属卡扣,可任凭他如何探着脑袋,舌尖与卡扣的位置也还是有点不小的距离。
沈燃伸着舌头努力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羞耻的原因,摊着舌头的他从嗓子眼里发出微微的低喘。时诉这个时候很想伸出手摸摸面前小狗儿的头,却还得配合他完成他现在的任务。
因为始终是碰不到皮带,时诉看上去也没有一点愿意帮帮他的意思,沈燃现在的目的只有赶紧解开禁锢着对方腰间那根万恶的黑色绳子,身子一直往前凑慢慢的挪移着。
却好像被某个不可描述的物体拦住了前进的脚步。
时诉现在好像快硬了,沈燃瞬间变得很难办。
管不了太多,他决定无视男人双腿之间的突兀,身体几乎半数都依靠在时诉双腿之间的下半身,那条禁锢巨物的锁链就在面前,沈燃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再次探视出舌头终于接触到了锁扣。
一股似血般的铁锈味从他的味蕾扩散,舌头的力量毕竟是微乎其微的,皮带还是缠在男人的腰间纹丝未动,要不沈燃突然就想,时诉平时打的结紧致曼妙,落到他自己身上一根皮带都能扣的死死的。
他又尝试了几次,完完全全起不到一点作用,唯一的变化就是舌头已经累得要死,沈燃面对自己这么努力却徒劳无获,有些恼了,又往前进了进,裸露的前胸与男人已经耸起的阴茎紧紧的贴合,中间只隔了一层单薄的布料。
时诉不用低头俯视就能清楚的感受到沈燃身体的慢慢趋近,面对男孩儿看上去的努力的取悦,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时诉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成就感。隔着衣料,他能感觉出沈燃的紧张,紧紧抓着自己大腿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