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为数不多地在昨天看见他,今天还能看见他的机会。
他抬了抬眼镜,多看了沈燃两眼,那位死没良心的沈燃只是单纯觉得教授莫名其妙,不过看他那么激情四射地授课,也就收起他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鬼样子,安安分分坐着听课。
时诉再一次不经意间路过,也很凑巧,他第一眼就看见了沈燃好好上课的样子,嗯,原来他也不是那么不可教也。自己意识不到的,他居然渐渐对沈燃改了之前的观点。
沈燃啥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对这些个玩意儿多多少少只能听懂个大概,也是,他从大一开始就没有好好上课,一直秉承着六十分万岁的原则却还挂科。
听不懂才是正常的。
沈燃虽然对这些提不起兴趣,也没有学习的动力,但是这和他骄傲,觉得自己很快就明白了感觉有什么关系?
卓夏忍着笑,看着沈燃抓耳挠腮,半天没搞懂的样子。你也有今天啊!为了自己的好教授已经开始对学习爱屋及乌了吗?
沈燃发现自己是搞不懂的,干脆真真正正把老教授的话听进了耳朵里。直到下课,沈燃还有点没有回过神,他一把抓起手里的书笔,对着卓夏留下一句话:“真他妈绝了,帮我收拾一下,我去问问这玩意。”
卓夏哦了一声,顺便告诉他今天晚上靳城请客酒吧有活动,沈燃对卓夏挥挥手,赶紧去追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