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

老教授见时诉渐渐不吭声,疑惑地看向他,又看见对方偏移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时诉望着不远处打球的哈哈大笑的男孩子们,不禁问道:“时诉?你想去和他们打一场?我记得你以前打得还不错啊。”

时诉回过神,收回了看着沈燃的目光,看向教授笑道:“您这样说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也就以前当锻炼打着玩儿玩儿。只不过是……”他话题一转,有些刻意的停顿。“想起来,有些学生今天下午不是还有课吗?”

他复制了一份沈燃的课程表,不怎么费事,没在学校关系里折腾,要是问教授辅导员或是他的同寝要是被这小子知道了,又该揪着打扰他的私生活这条死缠着不放了。

大教授为了学生的学习所以命令这位自己的学生Sub不能逃课,说起来要是最后考上了研逆袭成功,记着过来问经验,他一回答像极了网上那条梗。“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所以时教授摆着直接问这条阳关大道不走,绕了个弯儿去找靳城,卓夏最听他这位城哥哥的话,在重色轻友的他面前,就华丽丽的出卖了沈燃,叮嘱不要说出去,他就半点风声都不会透露。

第一次绕着弯的琢磨关注一个人,经验老练又手黑的老恶魔也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不过看到那位逃课的沈燃还在愉快的逍遥,老教授不能说这个,一说这个他就来气。

“有课又怎么样?不听课的,翘课的,什么都有,你看,就他们中间笑得最张扬的叫沈燃,他是我那么多年见过最狂的学生。”老教授气得胡子都直了,似乎沈燃真的是在他教学生涯一个重大败笔一般。

狂妄,张扬,桀骜不驯这些词语仿佛就是沈燃专属词,时诉见过的教授里,无一不是这个评价。

时诉突然想起来了沈燃是怎么上的这所大学,不管是什么专业,分数线的门槛都不低,问:“我记得他是学校的保送生来着?怎么会这样?”

老教授听完,只是失望地摇摇头,道:“他的天赋仿佛生来就是研究这些看着都掉头发的东西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上来就是这个鬼德行,像是报复以前压抑的生活。也不知道他高中是学的有多憋屈,到现在憋出了一身毛病。”

时诉看着又开始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沈燃,他的投篮,扣篮,一看就知道是练了许久,很专业熟练,这让本就在二十岁这个不成熟却也不青涩的年纪里的沈燃添了不少的魅力。

老教授也在心底暗暗可惜:“我那个时候失望了很久,还以为是个能栽培的好苗子,唉……”

老教授很和善地让时诉和球场上的男孩子们玩去,他就不凑热闹了。

时诉没有去,毕竟都被叫老恶魔了,不该掺和这些年轻人的运动。

他还在想老教授的话,沈燃是一个好苗子,不应该这样凉了,他应该往高的的地方走。时诉是一个惜才,他觉得沈燃还有救。主要是他没有动力和目标,所以才让他有点无所谓。

沈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路就那么被安排地明明白白,还和个脱缰了的二哈似的,玩得十分开心,连晚上都睡得极其不错。

事实证明,运动有助于睡眠。

沈燃第二天大清早就醒了,反正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待在教室里,卓夏手里的早点都差点掉到地上。

碰上时诉以后,他怎么变化这么大。今年的一大奇迹啊!

沈燃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闲得慌而已,他很纳闷儿,只不过就是早来一会儿,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之前答个问题也是,他看自己的眼神都跟看瘟神似的,当真自己以前有那么的懒散不堪?

昨天和时诉聊天的老教授一进教室,一眼就看见了沈燃。他很是感动!

这是上了沈燃那么多节课以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