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却是在床上,不着寸缕,被姐夫的肉棒深深插入,锁住了身子,且肚子里还灌满了姐夫射进来的浓精,稍微一动就是晃晃荡荡的水声。

这副模样,她如何能逃,又逃到哪儿去?

姐夫他……分明是故意的。

辛宁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用交欢软化她的身体,用快感瓦解她的意志,然后选在她最无力的时候,将一切揭露,让她既逃不得,也抵抗不得,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由摆布。

“宁儿,好宁儿,就让姐夫肏一肏,嗯?”

姐夫还在诱惑她,辛宁喘息着,摇摆不定。

原本她扮作姐姐,还能从心里宽慰自己是在行夫妻之事,可明知身份被揭穿了,若再与姐夫行房,就像是与姐夫有了奸情一般,明知故犯。

羞耻让辛宁无地自容,可姐夫却像是不将这天大的人伦当一回事,毫无顾忌地要同她继续寻欢作乐。

“不……姐夫,不可以呜……”

她推着眼前那堵结实的臂膀,却因力道太小,反倒更像是在攀着男人的肩迎合他的动作。

“有何不可?”

“刚刚还在我身下扭着腰承欢,去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是谁?宁儿若是忘了,便摸摸底下的床铺。”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床铺上的那片深色。

“都是宁儿的骚水。”

指尖触到了湿意,辛宁一个激灵,绞尽脑汁辩解道:“那是……我以为姐夫把我当作姐姐才……”

齐严轻笑,大手抚过她颤抖的身躯,“宁儿,你还没弄清楚么?”

他慢慢地挺动腰臀,用龟头顶弄她的深处,彰显他的存在感:“不管你用谁的身份,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男人的话仿佛一盆冷水将她浇醒。

……是啊。

从那夜她爬上姐夫的床,张开双腿献出身子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姐夫的人了……

她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与姐夫行房的人是她自己。

仿佛只要缩在姐姐的身份之下,瞒天过海到最后,这些荒唐之事就可以在她脱下姐姐的身份时一并抛弃掉,当作不曾发生过一样。

然而这一切的设想都被姐夫打破了。

“既然你姐姐把你送进齐府替了她,宁儿就是我齐家的人了,是我齐严的夫人。”

男人的语调听着温柔,话里却无比强势:“宁儿,可懂?”

她现在没有退路了。

辛宁咬唇沉默着,只是将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绕到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只有一个选择,就像她来时设想的那样,她得紧紧攀着姐夫,为自己谋条出路。

反正……

辛宁抬起眼眸,恰好与男人对上了视线,又像是受惊一般收敛。

反正,她也……不讨厌被姐夫肏,甚至是,很享受那种滋味,太舒服了,舒服得有点可怕。

得到辛宁无声的表态,齐严即刻动了起来。

男人的肉棒像根粗大的石杵,在穴臼里一下一下地舂着她的敏感处,仿佛要把她碾成一团肉泥。

辛宁扶着姐夫的肩膀,双腿不住打战,感觉肚子里的淫汁都要被捣出来了。

她几度要呻吟出声,可想起了那些借着姐姐的身份肆意呼喊的浪叫,又觉一阵羞耻,她只能将那些娇吟吞在喉咙里,身子越来越僵,绷得紧紧。

眼看着底下的身躯快僵成一块石头,齐严叹了口气。

“我知宁儿害羞,一时无法适应,这样吧。”

他扶着辛宁的腰,抽出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然后将她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又重新插了进去。

“就当是,你未来的夫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