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腰又往她的腿心里顶了两下,喷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将最后的余精都射入她体内。

少倾,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慢慢松开了,浑身轻快。

辛宁急促地喘息,在慌乱情绪的裹挟下,她的身体也前所未有地敏感,除了性交的高潮之外,竟还感受到了几分异样的快意。

卧房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只闻两人的呼吸声。

辛宁艰难地转动着那被快感填满而迟钝的大脑。

这种情况,她该怎么办……?

她在脑中列出了种种推断,却始终毫无头绪。

因两人现下的姿势和距离过于亲密,辛宁敛下视线,不敢再看他。

她张了张嘴,还是小声把困在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姐、姐夫……什么时候知道的?”

“归宁那一夜,便已知晓。”

竟是从一开始就……

辛宁有些晕,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姐夫到底……是如何知晓?”

她不明白。

那夜黑灯瞎火的,姐夫究竟能从何处将她辨认?

齐严却突然笑得暧昧,他摆了两下腰,让肉棒在她体内左右活动起来,惹得她娇吟连连才罢休。

“懂了么,宁儿?”

“你该不会以为,这穴的滋味,都是一个样的吧?”

明白过来姐夫的意思,辛宁的脸顿时红得发烫。

“宁儿的小穴这般妙,姐夫要是尝不出来,岂不是暴殄天物?”

姐夫低哑磁性的嗓音钻进耳中,她耳朵都酥了,只听他继续道:

“更何况,若是你姐姐,我怎会被摸两下,鸡巴就硬了?”

“模样和你姐姐相像,声音也几乎一样的人,那还能是谁呢?”

“果然啊,插进去就完全确定了。”

……姐夫早就知道了。

辛宁曾经的疑惑和违和感都在此刻迎刃而解。

因为知道是她,自然就无需顾忌姐姐的体弱,可以做到那般激烈的程度。

但是……

“既然,姐夫知道是宁儿,为何,为何还……?”

辛宁羞愤欲绝,姐夫明知道躺下身下的人是她,却毫不留情地肏了她那么多回,折腾她那么厉害,把他的东西都弄了进来,她的小穴都被肏肿了。

第二日碰面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害得她……

齐严却避而未答,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那晚被弄得疼不疼?”

面对姐夫突然的关心,辛宁一下卡了壳:“并、并不怎么……”

男人的吻又落在她唇上,这次多了几分暧昧:“那晚,宁儿让姐夫很尽兴。”

“早知道你姐姐把会你送到府里,那晚就该怜惜着你点的。”

男人这话辛宁听着有点怪,就像是在说……送到府里之后会的日子很难过,所以第一次得怜惜着她,给她点甜头。

她正这样想着,就感觉到含在甬道里的那根棍棒又硬了。

辛宁慌乱地蹬着腿,却被穴里的肉棒牢牢钉在原地:“……姐夫?”

她做不到,做不到在被揭穿以后,还能毫无芥蒂地以妻妹的身份继续和姐夫行房。

即使她的身子都被姐夫肏透了,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齐严咬了一口她的唇,哄道:“宁儿可是说要给姐夫怀个孩子的,不多吃点姐夫的精水怎么行?”

“可那、那是……”

“乖宁儿,再给姐夫肏肏小穴,嗯?”

姐夫对姐姐可以说是联姻公事公办那种,没有感情,但看上了妹妹就绝对不放过,和风细雨地把人哄到手后就露出狐狸尾巴大吃特吃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