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言。
晏君寻几乎想重来一遍,但他又认为即便重来一遍,他也不会说得比现在更好。
雪间很安静。
晏君寻又忍不住睁开眼,他用真诚且炙热的目光望向时山延,接着惊奇地说:“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我从来没有害羞过,”时山延拿起对戒中的一只,先给晏君寻戴上,然后拿起自己的那只,看着它,“……可能这是第一次。”
雪下得很大,两个人的发间都覆上了雪。
晏君寻握住时山延的手,把戒指推到了时山延的指上,给时山延戴好。他呵着热气,打趣道:“我应该录像。”
时山延把洋桔梗塞给晏君寻:“我录了。”
晏君寻迅速回忆起自己刚才的窘态。
时山延垂下眼眸,欣赏自己和晏君寻交握的手:“我骗人的。”
“喂-”
“啊-”时山延发出懊恼的声音,“我真该录像的。”
他能反复欣赏很多年。
时山延很少像这样坦率,表现得像个男孩,神情里有些不爽。他握紧晏君寻,让两个人的戒指相互紧贴着。
两个人并肩往家的方向走,背后的雪越下越大,地上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