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什么样的道侣没有,为什么非要找一个疯子?”
丹蘅笑得如花枝乱颤,她靠在了镜知的身上,看着故作老成的承渊剑主,忽然道:“是不是跟那些老头子待久了,你也将自己当成了‘长辈’?承渊啊,瞧瞧你的嘴脸,先前不肯认元绥的又是谁?怎么着,昆仑之剑没有脊骨?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你们仙盟招收弟子总是百般挑剔,觉得这不配那不配,我倒是觉得你们错了,明明市井泼皮与你们才是同道,怎么不去寻他们?”
“你、你、你”承渊剑主气得不行,他才开口就被一蓬青光打断,继而万分警惕地凝视着随意挥刀的丹蘅。
“怕什么?”丹蘅微笑,“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我们与帝朝争,怎么还要阻拦?帝朝的这些人难道没有阻碍大同学宫吗?”承渊剑主怒声质问。
丹蘅故作沉思,片刻后扬眉一笑:“可能因为……你们比较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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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河边雪地上的热闹还没有散尽,那头记何年悄悄地领着一群人往前走,要打破这个凛冽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