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任务有着间接的关系,不能贸然将她娶到府中;于私,她乔知予并不是真的男人,给不了长平真正意义上的男女生活,也无法让她有孩子,既然如此,就不该去嚯嚯她。

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很在意她。

只是这份在意,一分都不能露出来。

乔知予放下了笔,把手伸向那支金簪,指尖从金簪的流苏上轻轻划过,像是拨动了一池窸窣的旧梦。

接风宴,她也是要去的,只是那时,她该对她说什么呢?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竹间风来,吹入书房,吹乱桌上读残书……

此时此刻,大业宫,凤阳阁。

寝殿中启用了暖阁,地面上铺上了厚厚的波斯地毯,殿外大雪纷飞,大殿内温暖如春。

时隔三年,长平公主再次坐到了梳妆台那面龙凤纹错金铜镜面前。

将她视若己出的柳嬷嬷在一旁热络的转述着刚刚打听到的盛京时事。

“吏部侍郎家的千金,就是最小的那个千金,她啊,和成国公家的公子订婚了。当年还互生怨怼,打打闹闹的,结果竟然成了一对,真是欢喜冤家。”

“大理寺正家的公子夜宿花船,被他的娘子发现,逃跑时匆忙之间摔断了腿,大家近日都在笑呢。”

“还有那淮阴侯爷……”

一直沉默的应念安突然问道:“他怎么了?”

“没怎么,公主放心。”

柳嬷嬷和蔼的笑起来,温厚的手拢了拢公主披散的长发,用紫檀梳慢条斯理的梳理起如墨的发丝。

“侯爷什么都好,就是至今尚未成婚,都拖到三十五了。王侯将相,百姓最爱摆谈,坊间有许多侯爷的传闻,依老身看,都是捕风捉影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