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阵凉意,裤子也被扒下来了,对于此,唐宗绶已经能够很释然了,甚至可以做到乖巧的撅起臀配合了。

唐千俞看着他的大哥月色下扭的像一条白蛇,臀胯抬起一个默许的弧度,胸前淌着水渍,被亲的喘不上气,胸膛起伏的厉害,解开的衣衫内颤巍巍的探出两点湿漉漉的水红。他心下难耐,既是爱他骚浪诚实,又是恨他多情又无情。

他特意从万金阁买的上好的玫瑰膏,还被友人嬉笑说要赠予哪位美娇娘,却不知道这软香的脂膏此刻被抹在他指尖上,窃窃地塞进身下熟睡的人的销魂洞里,一圈一圈的打绕穴径的细肉。

玫瑰膏香色鲜秾,被高热的肠壁一含,化成了粘腻的水儿,淌落在股间。唐千俞真是被月光下宁静而淫靡的香艳蛊惑了,他觉得自己的大哥整个人也是香甜的,好闻到甚至忍不住握住那两团软肉,低头亲了一口他挺翘的臀瓣。

他大哥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现下正于漫天神佛怒视下纠缠,屋里还睡着郡主,而她的夫君却不知不觉的被他爬窗而来的四弟淫猥。他的心咚咚跳的极快,在这个月夜几乎到了振聋发聩的地步。

唐千俞将身下人两条腿搭在肩上,夜里衣物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极响,可他顾不上这些。四弟扶着热烫的鸡巴,在臀缝里摩挲了两下微张的穴口,便挤进了大哥的身体里。

“啊呀……唔……”

他俯身封住那些将醒未醒的呻吟。

青年的蟒头圆润硕大,捅进去时一点一点推挤肉壁,硬生生破开一条道来。相比第一次的痛快挺进,他这次入的格外慢,每寸肠肉的情动吸嘬带来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就算如此小心,还是发出了细微的滋滋水声,穴里热融融的几乎要把他的性器都热化了。

直到他的胯骨紧挨着他大哥的臀尖儿,整个粗长的性器都被这口水穴吞进去了,唐千俞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向下,舌尖吮住奶尖儿一口一口地咂。

他借着月光,窥见他大哥不适的皱起眉,不自觉咬着下唇,却还没有醒。

他心里又是苦恼又是庆幸,不知道该让他大哥醒来,看到是谁完全占有的他;还是该让他就这么睡下去,别去睁开眼看见他此刻这副丑陋嘴脸。

你瞧,明明这个人现在浑身上下全都是他的了,嘴唇被他咬的水红,湿热的吻一路蜿蜒到胯骨,落下一片迷乱的水渍,臀瓣被压的翘起,粗涨的鸡巴插进去,他大哥便半梦半醒之间溢出一句模糊的呻吟。

明明全身上下,都被压着打上他的烙印,他却觉得这人始终无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青年太过年少,不知晓花开花谢的铁律,以为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就足以将一个人捆绑左右、化为己物,还要日月星辰、天地山川都簇拥到眼前,贺他寻到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几天之前的唐千俞决计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夜半爬上自家大哥的床,半是酸涩、半是渴求,细细密密的妄图吻遍他的全身。

他很想附在他耳边说一些奇怪的、不像是他能冒出来的酸话,想问他,为什么同三哥、二哥都相处的那么好,却独独不喜欢他呢?

他有时暗恨自己是最小的幺子,与大哥不得亲近;又时常怨怼自己不常回府,错过了不知多少的相遇;总是要埋怨自己过去夹枪带棒的暗讽,痛惜所有的不欢而散。

但是白鹭寺的夜晚太寂静肃穆,像是真有神佛在上空镇守,他只敢爬上兄长的床,拉开他的腿儿捣弄他,不敢再去出声惊扰所谓的神明。

这样登徒子的行径太过恶劣,性器一次次的戳刺在他兄长窄小的甬道里,得到一声颤颤的呻吟回复时,唐千俞便生出一股极强的陌生感来。

他每次总要这样问自己,你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可掌下的皮肤温热细滑,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