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直到付宇穹的侧脸全都贴在地上那一小片口水里：“付宇穹，你觉得，我现在是在羞辱你吗？”

付宇穹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没说话，便又听方归宁道：　“我是贾安安排来配合你的人，所以，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不可能把你踩在地上。”

付宇穹：　“.....”

方归宁又用力把付宇穹的肩膀往下踩了踩：　“同样的，如果我不愿意，也不可能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

数息之后，付宇穹慢慢吐出一口气，莫名其妙的情绪又莫名其妙的被顺了毛。他放松身体，由着方归宁大爷似的踩着他：　“您这话，可真挺混蛋的。”　　　虽然混蛋，但这家伙确实是没给自己留什么回旋的余地，努力交付着信任。

方归宁翻了个白眼，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情绪好点了？”

“嗯。”

“不准备反抗了？”

“嗯。”

“那去洗洗吧。”　方归宁弯腰拉起付宇穹脖子上的链子，　“然后上药。”

调教中，情绪起伏在所难免。可他却总觉得这家伙心里装的事，不止是成王败寇那么简单。这得是多大的恨，才能让这人把自己逼成这样......

付宇穹一愣，他还没见过有人在情景内外切换的如此自然的，一时间，也有些弄不清楚这人现在是个怎样的状态。他趴起来，在胳膊上蹭了下脸上的口水：　“主人。”

“说。”

“我可是把精液和口水都吐出来了，您不罚吗？”

方归宁这样的Dom，就算手黑一些，也不应该一个愿意跟着他的Sub都没有吧　？他要追这个人，有没有竞争者？如果有，那他这个Dom的竞争优势可不强啊……

“你行了啊，别给我找事了！”　方归宁没好气的一拽手里的链子，　“小心压脚。”

什么压脚？

付宇穹无语的趴起来，感到牵引的力量，便顺着牵引的力道爬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