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层皮,就扒层皮吧。

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付宇穹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方归宁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可能一直这样含着,是咽下去,还是狼狈难堪的漏出来,这还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随着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付宇穹不可避免的感到一丝无助。他知道这情绪只是因为情绪,可情绪就是情绪,不可能视而不见,多少会对人有影响。

哗啦~

付宇穹挪着被锁住的手脚,对着摄像头所在的位置跪起来。

两个月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自己这辈子会被一口精液逼到这个地步。

但他其实随时可以放弃,可他还想再坚持一会儿。倒不是舍不得放下心里那点自尊,他只是不想放下的这么轻松。

只有真的坚持不住,不得不丢脸的顺从,才能真正满足一个Dom的控制欲。

唉,希望方归宁能快点过来。他可能,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家伙了。

哐当。

楼上的铁门被打开,黑暗里,脚步声拾级而下,付宇穹睁开眼,看向前方的黑暗。

在地下室关了这么久,他对时间的流速开始感到混乱,但他还是很确定,自己跪起来的时间并不长。那家伙过来这么快,只能证明,这个人一直都在盯着监控。

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付宇穹在灯光亮起的瞬间闭了闭眼,然后,他便看向打开牢门走进来的方归宁,总算是不再坚持,由着口水一缕缕流下,粘在前胸上,滴在手镣上,又被更多口水坠着落在地上,很快便积出了一小摊水。

付宇穹额角青筋一跳,这狼狈,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计。虽然是他让方归宁逼他的,但这种无法控制的窘迫,还是激出了他心底的一丝阴戾。

被这家伙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倒是没什么,可既然看到了,就该有被威胁的自觉。

他眯了眯眼,方归宁如果知道他心底藏着多少阴暗的心思,只怕跑的比兔子都快。

不知道是不是付宇穹目光里的不怀好意太明显,方归宁脚步突然就是一顿,后手却已经把牢门带上,那哐当一声砸到他心里,让他心脏忽悠了一下。

靠。

他打开门锁怎么也要六七秒,来得及跑吧......

付宇穹似乎是看出来方归宁在那一瞬的紧张,他呵呵一笑,垂下眸子看着身前的口水,顺驯的道: “主人,您精液的味道,有点腥。”

方归宁: “.....”

“主人。” 付宇穹抬起目光,看向方归宁, “我给您一个安全词吧。”

方归宁: “......”

付宇穹又看了看脚步顿住的方归宁,勾唇: “算了,我会忍住的。”

…..

方归宁沉默了片刻,却是迈步走了过来。他站到付宇穹身前,低头看向有些惊讶的人,伸手勾了那人胸前的银丝: “流个口水就觉得丢脸了?”

付宇穹默了默:“您还真敢过来。”

方归宁勾了勾唇,把那缕银丝抹在付宇穹的左脸上: “要驯服你这样的人,总是要承担一些风险的。“ 他蹲下去,把付宇穹的链子从铁球上解开,又用另一条短链子把铁球拴到脚镣中间。然后,他在付宇穹身后站起来,按住那人的肩膀,缓缓用力,让付宇穹趴下去,“就算你真撑不住,想揍我一顿,我也接得住。”

付宇穹: “......”

方归宁走到付宇穹身侧,抬脚踩在那家伙的后肩上。调教本来就是心理和身体的博弈,这家伙的情绪如果完全没有情绪起伏才让他头疼。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戳到这家伙。

“左脸着地。” 他嘱咐了一句,便不容抗拒的把那家伙的上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