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周嗣宗再怎么说服自己，他还是难以跨过这道坎。

“我跟靳萧玉也不会结婚，你想多了。”

“可如果我，如果我比他更……”

“周嗣宗，别在人多的地方让我扇你。”

他把额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散不掉的难过令他难以平复此刻的心情。

“盼檀，我有时候不想那么对你的，你为什么不能可怜可怜我。”

“你不尊重我，试图强行改变我，你不配让我可怜你。”

“宝宝，再多说点，你说这话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我好想操死你！”

只有在这方面，他才能把戚盼檀压得喘不过气，像他现在心脏疼得喘不过气一样。

戚盼檀转过头：“周嗣宗。”

他把头抬了起来，冷冽的眼型下垂着，潜存的攻击性，被隐藏在看似收敛纯良的表面之下。

戚盼檀倾身吻上他的唇，简单的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