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息扶藐将身子虚靠在她的肩上,神情并不为之所动,像是已经习惯般摇头道:“无事,只是伤口崩开了,一会儿就好了。”

孟婵音眼眶微酸。

扎向他的那一簪她根本无法忘记。

看着他如今这般虚弱,她心中升起密密麻麻的愧疚,扶着他往里间休息的小榻走去。

将他安置在上面躺着,伤口那一团洇得湿漉漉的。

孟婵音见后,转身往外去。

还没有跨出去,便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