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幔子。

还没有碰上便被男人抓住了手腕,用力按下去,青筋鼓起的手掌紧紧地压着她,冷瘦的手指已泛上一层薄粉。

他的手指强行挤进她的手指中,十指相握后又开始抵死缠绵。

夜色爬上枝头,外面的丝竹靡靡之音好混合着女子软绵和男子沉重的喘息,欢好的交响暧昧得泛着潮润的湿气。

昼夜难歇,昏暗的榻上,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身影起伏不断。

孟婵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下的,只记得自己身子被颠来复去地拉扯,不断涌来的快.感险些让她湮灭。

不夜阁的灯在坠兔沉时便熄灭了,热闹的楼宇安静得似陷入了沉睡。

晌午炙热的光透过半敞的窗扉洒进来,落在脚榻上被撕扯破碎的衣裙上,杨妃色丝线泛着氤氲的光泽。

孟婵音浑身的骨架似都是散的,又酸又软,尤其是胸口似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