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中,染着粉丹蔻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花瓣,檀口微启,发出香风急促的轻‘嗯’,被大力蹂.躏过的白腻残红。

对面是映着两人的铜镜。

女子雪白的寝袍与肌肤本相差不大,松松散散开,露出里面绣着素桃花的小衣,丰肌弱骨,娇艳的媚态天然而成。

流连在耳畔的青年不知何时,已咬开了束之脖颈的小衣带子,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印记。

察觉到她动情了,息扶藐抬起微红的脸,□□没了小衣的遮挡,从镜中看去透着一股子清纯的放荡。

她连眉梢都盛着春情,而眼神却是无辜的,从镜中望着他。

息扶藐欣赏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媚态,侧首对她轻声问:“要吗?”

他问想不想要。

当然是想的。

她想要作弄他那与这张冷峻俊美脸庞不同的丑陋东西。

“……嗯。”她早就被撩拨动情了,身子处在极其空虚之中,不似刚才那样清醒,被慾望支配得心中想的什么便如实说。

但他却很矜持。

说是矜持又不尽然

依誮

,像是一种勾引。

他的鼻尖抵在她的耳畔,上下轻拱,微哑的嗓音像是砂砾在一张白纸上不停地磨着,令人听之忍不住头皮发紧。

“婵儿想要便就自己动手,自己解阿兄衣裳,坐上来像刚才做簪子一样自己动。”

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