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骤然变乱,尤其是他每一句话都会带上‘阿兄’的称呼,黑夜中滋生的暧昧潮湿越发明显。

白日,他在众人面前是爱护妹妹的好阿兄,对她与其人没什么不同。

而夜里,他都来她的房中,或是痴迷地吻她的眼,或是握她的腰,在她身上醉生梦死。

所以每当这时,平平无奇的称呼从他的口中出来,充斥着强烈的,背着所有人兄妹偷.情的刺激。

她受不住这样,想要从他身上下去,但目光落在铜镜上,看见青年隐忍得猩红的眼,里面全是动情的渴望。

他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平静

再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满腹心机,此时的他也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而且他的慾望比任何人都强烈。

强烈到……她产生一种即便侮辱了他,将他践踏在脚下,他也还是会卑微仰望她的错觉。

这一刻,孟婵音像是被镜子中的人蛊惑了,双腮酡红,眸光迷离得比身后的男人更甚。

她卷起裙摆,里面也一样什么也没穿,以一种不齿的姿势撑在上面前面的妆案上,款款摆动纤细的腰,如同魅惑人的海妖。

在她吞下丑东西后,他开始呼吸紊乱,难忍呻.吟,眼底浮起疯狂。

桌案上装满做发簪的边料被抚倒在地上,玉珠子在地上跳动。

某一瞬间,她如白鹅般倏然扬起脖颈,面容绯红,绷直的足尖虚虚点住一颗珠子,晶莹的水痕滴落在珠子上,下面很快洇得更多了。

屋内平白下了一场淅沥沥的大雨。

她哭着趴在桌上,声音都哑了。

息扶藐俯身在她耳边安慰:“不是失禁,是婵儿很喜欢。”

孟婵音咬着下唇,眼尾艳艳的,整个人还有些发颤,心中全是难堪。

她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刚才他非要将她抵在这里,捂着她的唇一直不停,那种强烈的感受就这般瞬间冲击了理智。

待到她的情绪松懈后,才发现地板已经湿了一大团,珠子和玉花瓣都黏在了一起。

息扶藐见她实在哭得伤心,怕她哭坏眼,便抽出来抱着她转身放在榻上。

她躺在上面边耸动泛红的鼻子,“身上好脏。”

息扶藐抚摸她的额头,温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帮你弄干净。”

她不讲话,但目光落在他还没有半分松懈的地方。

太明显了,她很担忧他忍得住吗?

万一又将她弄醒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她又恼了。

刚才他那般爽,现在还如此精神的,果真是丑东西总会出众的一面,不白存在。

息扶藐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难得耳廓烫了一下,牵起她的被角遮住,不自在道:“你先睡,一会它自己就下去了。”

听他都这样说了,此时她又累又困,不再搭理他闭上了眼睛。

孟婵音意识涣散地睡过去时,隐约感觉嘴唇被用泄愤的力道轻轻地咬了。

青年的声音传来得有些模糊。

“小没良心的,真就这样放任我不管……”

第42章 第 42 章 再议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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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息扶藐是怎么走的, 孟婵音实在想不起来了。

醒来时,屋内浮着淡淡的熏香,昨夜弄得满地都是珠子也都被清理了, 身上更是一点不适都没有。

她的肌肤本就娇嫩, 凡如何小心都会留下红痕,当她查看时,见昨夜被弄出的红痕变得很淡了。

应是给红痕抹了药。

她披上衣裳起身, 本是想坐在妆案前等春心。

当她走过去, 目光却被桌子上摆放的一只玉簪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