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心里升起了微妙的破坏欲,好?像有一头野兽在血脉里横冲直撞,急需在她?身体里找个出口发泄出来。
薛惊昼抱胸站立,冷眼看?她?施法,试图用灵力为?自己祛毒,然?而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效果?,冷声提醒:“没?用的。”
贝齿紧咬下唇,渐渐有血珠凝出,薛惊昼弯腰掐住她?的下巴,阻止她?伤害自己,“松口!”
薛同云忽然?像猫应激般炸毛,胡乱挥开他的手,“你走开,走开!别?碰我!”
就算要……也不是?这样,不能是?这样,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薛惊昼心底苦涩与怒气交织,单手握住她?作乱的两只手腕,压在她?胸口,沉沉道,“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但你记住,别?死了,我还有很多账没?跟你算。”
她?体温高得不正常,手腕的温度烫到他的掌心,就像一滴热油滴进?水里,瞬间让他的心沸腾起来。
薛同云抽回?手,身体往外爬,顺着?记忆的方向爬到床边,扑下床,手指抓着?床沿,指甲崩断渗出了血,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眉都不皱一下。
已经这样了,忍得这般辛苦,她?还是?不愿向?他妥协。
薛同云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手往前探路,跌跌撞撞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随后拉开房门,沿着?船舷,深吸一口气就要往下跳。
初秋的海水冰凉,她?已经感受过了。与其在船上、在他面前苦苦挣扎,不如跳进?海里,还能冷却她?的体温。
薛惊昼看?清她?的动作,浑身血液凝固,低低骂了一声,身影一闪,拦腰将她?抱了回?来,把她?压在被褥之上,钳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怒火中烧,“你就不能……求求我吗,哪怕是?问问我,有没?有办法帮你呢?”
就宁愿跳海去死,也不愿向?他求助?
薛同云喉头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颤悠悠的,一个字一个字道:“我知道,春毒无解。”
系统已经告诉她?了,春毒乃是?世上最?凶的一种春.药,会在人体内形成春潮,聚集在某处,需要某个途径发泄,否则便会在身体各处游走,令体温不断升高,最?后整个人自燃而死。
所?以求他,有用吗?
水光潋滟的眸子迷蒙半睁着?,迷离破碎的烛光闪烁其中,明明中毒的是?她?,此刻他却比她?还要难耐。
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薛惊昼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手强硬如铁,嘴唇却温柔如水,冰冰凉凉,擦过她?的唇角,吻在她?的伤口上。
微微的刺痛让她?意识清醒,舔舐的快感又让她?防线崩溃,不自觉地挺起身子,缩着?肩膀,主动伸出唇舌与他交缠。
薛惊昼慢慢松开她?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托住她?,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暧昧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良久,薛惊昼退开,凝视她?脉脉含情的模样,唇舌变成触角轻点游走,从下巴、唇角、鼻尖,到眼睛、额头,末了,她?身体瘫软,浑身没?骨头似的,听见他隐晦的暗示,“用这里,用这里可?以吗,不让你委屈,也不让你羞耻。”
正好?他恢复了味觉和嗅觉,用在此时?,简直最?合适不过。
他的嘴唇又贴了上来。
薛同云半掀眼帘,脑海中白光闪过,领悟了他的暗示,急急推拒,“不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