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应流泉,只有乌珩知道发生了什么,乌珩欣赏起了应流泉,翌日早餐还主动往应流泉碗里夹了两个饺子。

这种行为对应流泉来说,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乌珩的态度会一定程度上影响其他人对他的态度,被接纳认可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些酸软,而坏处就显而易见了,唯一的队友谢崇宜在做训练任务的过程中,总是会拐弯抹角地提到:饺子。

应流泉发现了在地上埋头啄食的麻雀,“好像是变异麻雀?”

谢崇宜趴在雪地里,睫毛上覆着一层雪粒,“看起来好像会跳的饺子。”

应流泉指着树上,“那是红松鼠?”

谢崇宜看过去,神色平静,“看起来好像会爬树的饺子。”

应流泉人生经历坎坷多变,他多多少少也觉察出来了点谢崇宜对乌珩的特别,但为什么特别,他想不到。

“谢崇宜,”他到底是老师,尽管能力不佳,可仍是关心学生,“乌珩只是给我夹了两个饺子,你好像不太高兴。”

谢崇宜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没有。”

他只是很不爽,他不爽只是因为乌珩不听话,他说过,不许特别对待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不爽就是不高兴?也不见得。

应流泉在雪地里走得很吃力,精神系异能没有提升半点他的体力,他一边喘粗气一边说:“我能看出来,你挺喜欢乌珩的,你是一个很有自己个性的学生,乌珩也是,他会吸引你,这不奇怪。”

谢崇宜眼梢一挑,“别想那么多,我跟他只是朋友。”

“那你……”

“我不喜欢我的朋友给别人夹饺子。”

结束训练回到大本营,其他小队皆是收获颇丰欢天喜地,只有最后回来的一组,看起来都不太高兴。

应流泉把一只水桶那么大的变异红松鼠丢到厨房,看向沈涉,“沈同学,松鼠皮可以保留,做两双手套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