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骗了你！可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陆青萝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她根本配不上你！”

沈砚深的眼神骤然阴鸷。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如果不是你，我和她将会白头到老。”

“不要！你，你明明说过最爱我的”

许婉疯狂的摇头。

沈砚深突然笑了。”

“伤了我最爱的人，还妄想我爱你？”

许婉跪爬着靠近他。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怎么惩罚我都行...”

沈砚深忽然温柔地抚上她脖颈。

屋外惊雷炸响，照亮他眼底狰狞的血丝。

“这一刀，是替阿萝还给你的。”

“这一刀，是替我的孩子还你的。”

许婉睁着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沈砚深面无表情地对小厮吩咐。

“把窗户也封上，一点光都不准透进来。再请个大夫过来，别让她死了。”

过了几日，沈砚深推门而入。

许婉蜷缩在角落，头发散乱，衣服上还有黑褐色的血迹。

听到声响，她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

沈砚深皱眉缓步走近。

许婉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腿。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当阿萝的替身！你看，我把头发剪成她那样了！”

她用地上的碎石，切割出参差不齐的头发。

沈砚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抬脚将她踢开。

许婉撞在墙上，又爬了回来。

“你不喜欢？那我还可以更像她！告诉我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什么发饰？我都可以学！”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眼中闪烁着不正常的光芒。

沈砚深蹲下身，捏住她的脸。

“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连给阿萝提鞋都不配。”

许婉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后，她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不配？那谁配？陆青萝？至少我还活着！我能给你生孩子，能陪你到老！她能做到吗？”

沈砚深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站起身，叫了手下进来。

“把镜子抬进来。”

最终禅室变成了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

许婉惊恐地看着镜中无数个自己。

丑陋、憔悴、肮脏、疯癫。

◇ 第十八章

“不...不要！”

她捂住脸，拒绝看镜中的影像。

沈砚深站在门口，声音如冰。

“好好看看你自己，许婉。这就是你真正的模样。丑陋、恶毒、令人作呕。”

许婉突然冲向一面镜子，用头狠狠撞去。

玻璃碎裂，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

“停下！”

沈砚深厉声喝道，下人立刻上前制住她。

许婉被按在地上，却仍在挣扎，鲜血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她终于崩溃地哭求。

沈砚深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想死？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