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细密密地吮遍我全身,但再也没有解开皮带,将他狰狞的欲望暴露到我面前。

偶尔压抑到极致时,他的眼尾会泛起血红,伏在我颈间喘息许久才能平复。

多么惹人怜爱的哥哥。

可我不会心软的。

哥哥忍得越痛苦,越让我感到欢愉。

越让我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爱护着的。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叶慕会给我戴上眼罩,一边吻我,一边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