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徘徊,发出刺耳的哀鸣。

陆明译浑身染满泥土和血迹,疯魔似的,将整个乱葬岗都翻了一遍。

然而目之所至,没有半点沈宁的踪影。

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不声不响地离开,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似的。

但过往的那些美好回忆,却如同蚂蚁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连血管和肌肤都泛起疼痛。

“沈宁,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根本没死!”

徒劳的愤怒与愧疚交织在一起,陆明译终于忍不住嘶吼起来。

“心机叵测的贱人,三番四次地耍手段,你以为我有多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