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行文则全是祝福。
程萧疏心中畅快,端起酒盏静静把玩,又听得乔煊柳很是开心地回了一首诗作,顿时心满意足。
这回叫他回去他是愿意了,在热闹中问应亦骛:“走?”
应亦骛并不理会他,只向徐涂恭告辞,自个儿便转身离开。
程萧疏虽不解,但还是追着他一并离开,问应亦骛:“回府?”
应亦骛不答,程萧疏又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应亦骛依旧一言不发,只加快步伐,继续往前走。程萧疏终于耐不住性子,堵在他面前:“你到底怎么了?”
应亦骛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竟是要回去。
程萧疏拉住他:“不是说要同我回府吗?”
应亦骛还是不回答他的话,只费力挣扎,企图将手抽出,可他越是挣扎程萧疏便抓得越紧,直至完全不能动弹,只得对上眼神。
“程萧疏,这是在谷府,放开我。”应亦骛冷声骂道:“厚颜无耻。”
“你也知咬不知几时在令人难解的血腥中渐渐变味。原本桎梏住他的手骤然松开,转而拥住他的背,将他牵制得更紧密,应亦骛后知后觉,抬起手便要推人,可当真的分开四目相对后,脑中几近癫狂的念头又骤然冲上,不知是谁先深吸了口气,而后鼻尖又挨到了一起。
可是他能怎么办。
他已然退无可退,飞不出去的鸟笼,越缠越紧的蛇,全然无法摆脱……一只手颤着手捧住程萧疏的脸,最后极轻极轻地搭在他颈上。
应亦骛低着眼,犹豫好久后终究悄然睁开,程萧疏抵着他的唇瓣厮磨温存一阵,半是疑惑半是欣喜,正欲开口将这亲近之事问个清楚时,却骤然被推开脑袋。
他皱眉看过来,却见应亦骛惊疑不已:“你不是才九岁么?”
程萧疏沉默一阵,而后再止不住作笑:“你说是就是咯。”
“程萧疏!”应亦骛再迟钝也终于明白过来,抓着他肩膀摇晃,气愤不已:“骗子!吓死我了!”
“哪儿骗你了?及到朝堂,谈到深夜,唐听白问起他日后打算:“你今年就要出国子了罢?准备谋个什么差。”
程萧疏笑:“再说吧。倒是白哥若再不差人上门,前头只一个李惠云被拦摔了脑子不记得了。”程萧疏勉强平静下来,问:“那你还记得你昨夜说了什么吗?”
应亦骛神色警惕起来:“我说了什么?”
他的反应叫程萧疏一目了然,竟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笑:“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