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人分明和程萧疏没有半点相似。

“好了。”晋。江收回手,将药膏合上,大抵他细心,也能顾及到应亦骛此时不方便抬手,又将他原本半拢着的中衣宽松地系好,方才站起:“礼部那处我已解释,应大人今夜暂时在此歇息吧。”

其实应亦骛莫名并不想他离开,却也不知道该从何挽留,最后只能拉出一个蹩脚又实切的借口,轻轻扯出晋。江的衣袖:“我疼得睡不着……”

晋。江侧头看向被他抓住的袖袍,毫不犹豫地将手抽出:“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若应大人实在无聊,我便唤些人来陪伴。”

这样的冷淡跟冷水一样泼下,瞬间叫人清醒。

回想自己又做出了这样荒谬难言的事,羞耻心不住翻跳,应亦骛连忙松手,“不过是想同辛大人夜谈几句而已,既然辛大人有事要忙,便不叨饶了,也无需兴师动众。”

“……”晋。江沉默半晌,终是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